姜栀闻言,轻轻地抿了抿唇,心中百感交集,也能够懂他的所有,过去的过眼云烟,对现在来说,好像都不重要了。
现在的她虽然后悔当初的决定,但是上天还是给了她一次机会。
她要必须要好好地珍惜。。。
她轻轻地靠在他的怀里,没有再多问,回归刚刚的话题,便是道,“那谭辞和温迎是未婚夫妻,应该快要结婚了吧?”
纪庭生像是看透了一切的本质,与她道,“从小一起长大,订婚多年,要结婚早该结了。”
又怎么会拖到现在。。。
姜栀听到这话,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他,“难道他们不会结婚?”
“好了,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嗯?”
她轻皱着眉头,还没明白什么情况,下一秒便是被他迅地压在了沙上,周身都被他包围着。
她反应过来,双手抵在他的胸膛,连忙叫停,“等会,等会,我还没罚你呢,谁叫你老爱戏弄我!”
他倒是很痛快,“那你罚,不过我是有范围的。”
姜栀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她怎么觉得某人在给她挖坑,她清了清嗓子,“什么范围,说来听听。”
他勾唇,透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俯身轻轻地凑近她的耳边,“只可以在床上罚。”
她一听,瞬间睁大了眼睛,明白了他花花绕绕的肠子心思,当即就是伸手拍他的肩膀,“纪庭生,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清除一点!”
“没法清除。”
他捞起她的身子,便是抱着她走向房间的方向,“就罚我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哎,我没同意啊!”
她话落,身子便被他扔到了床上,娇软的身躯在大床上轻轻地弹了两下。
她晃了晃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什么情况啊!
怎么到头来,好像是他占据主动权,不是说好任凭她罚嘛!
他已经脱了西装外套,解开领带衬衫,欺身朝着她而来,姜栀下意识地往床的另一边挪动身子。
他宽大的手掌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白嫩的脚踝,将人拉了回来,圈在身下,“跑什么?”
“纪庭生,你说话不算话!”
她愤愤不平地斥他。
哪有他这样的,合着她又被他捉弄了。
他笑着道,“阿栀,你怎么还是这么单纯呢?”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对她是什么心思,要罚当然是只能这一种方法。
姜栀顿了顿,抿着唇瓣有些幽怨地看着他,心想下次再也不相信他的鬼话了。
纪庭生伸手去抚摸她的耳垂,语气忽然认真起来,“记住了,在我面前可以没心没肺,在外面,任何人说的话都不能轻易相信,要多留一个心眼,知道吗?”
她轻轻地咬了咬唇瓣,果然他就是看在她太相信他的份上了,所以屡次逗趣她。
见她愣愣的,他俯身轻咬她的耳垂,惹得她颤栗一片,他沉声道,“听见没有?”
“嗯。。。”
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唇瓣便是被他堵住了,没了任何心思想事情,抵在他胸膛的双手慢慢收紧,紧接着便是被他单手扣住高举过头顶。
“呜。。。”
她断断续续地出声,“轻。。。点。。”
她越是喊轻点,纪庭生便是越会过分几分,直到他认为到她的极限了,才会缓下来几分。
窗外是黑暗中深海无限的宽广感,星空点缀着天穹,照亮着海面上霓虹灯和灯光交互相映的宝石盒子。
屋内是翻云覆雨的暧昧气息,交杂着女人娇软的声音和男人沉重的呼吸声,迟迟不停歇。
“。。。。。。。”
次日一早,姜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落地窗的纱帘随着微微透进来的海风轻轻摇摆。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身旁,却早已经没了人影,她渐渐清醒过来,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哑着声音喊道,“纪庭生?”
并没有人回应,她顿了顿,掀开被子下床,拿了一旁的毛衣外套披在身上,走出去客厅便是看见服务人员正在摆放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