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愣了愣,讪笑道:“那自然是有的。”
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碎银钱,放在了独眼男人的手上。
马二心疼的望着自己的那把钱,心里是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md,那可是老子省吃俭用攒了三年的钱啊!!!!!!就没了!没了!!!!!
那独眼男人从内衬中取出一枚梅花样的印章道:“拿着这个印章,通过其他岗哨的时候,只需要向他们亮出这个印章即可,到时他们会再给你一枚。等把银钱交给我们寨门口的兄弟,你就可以带你们家少奶奶回去了。”
独眼男人把印章放在马二的手里时,外面忽然响起树木折断的声音,独眼男人神色一凛,喝道:“什么人?”
在独眼男人分神之际,马二一把夺过他腰间别的骨哨。这伙山匪明显是被这变故给惊到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那独眼男人明显是怒了,喊道:“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把他宰了!”
马二正抵着其中两个山匪刺过来的尖刀,眼见这独眼男人和周围的几个要冲上来,忙喊道:“三哥!你还不来帮我?”
只听一声惨叫响起,原是那黄三反劈了一个匪寇,夺过他尖刀。刺进了他的胸膛。顿时,血流如注。
马二咂咂舌,不愧是他们训练营的第一名,这抢人武器反手要命的程度是当之无愧啊!马二也不再啰嗦,直与黄三将这岗哨屠了个干净。嗯,倒是留了个活口。
马二看着倒在地上瑟瑟抖某个山匪暗暗想道,就这瘦骨嶙峋的样子,还能当土匪?还没我看着壮实呢。想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那厢黄三从口袋里拿出一枚药丸,卸了那小山匪的下巴灌了下去,然后…又安了回去。
马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觉有点…疼
“这枚毒药名为雪上一枝蒿,解药只有我们都尉。你若不想死的话,就给我们带路。最好能取信接下来的岗哨获得信章。若你另有二心,那不日你就会四肢溃烂,七窍流脓,疯疯癫癫而死。”
那瘦弱的小山匪的确被黄三的这一番“肺腑之言”
吓怕了,忙不迭的爬起来,连连喊道:“我去,我去,我这就带你们去。求求大人切要给我解药!”
马二看着黄三那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心里忍不住向他竖起大拇指,不亏是黄三毒!真毒!
另一边萧盛也乘着暮色悄然行进,他借着身量矮小站在离九丈远的一处土堆上。寨门口时不时有十人组成的小分队拿着火把巡逻。
萧盛暗笑一声,这倒是难不倒他,要知道,他的轻功除了飞云渡步外自是无人能敌。只不过…
萧盛看着夜色中星星点点的花把,不禁有些担心,三哥和马二应是无事吧…
“喵~”
一声诡异的猫叫打破了寂静,萧盛莞尔一笑,看来是时候要行动了。随及运起轻功,悄声来到寨门口拐角处,顺手劈晕了落单的一个山匪。抓着临近的一处藤蔓,借着外力足底一点,便翻身而上。那岗哨的显然看见了萧盛,还没来得及喊,就被萧盛一石子给敲晕了过去。
萧盛将那岗哨的顺脚一踢,那人便从高台上滚了下去。
随及萧盛敲起铜锣大喊道:“攻山了!攻山了!有人攻山了!”
马二黄三也趁机敲晕了外面几个巡逻的士兵。
这动静直惊的外边半山腰的山匪都急了:“怎么回事?为何我们并不知情有人攻山?”
只见外边天光大亮,一声“杀”
贯彻云霄!
萧盛趁山匪自乱之时,从高台上一跃而下,打开寨门。竟还嫌不够乱的喊道:“攻山了!攻山了!”
随即便跳脚跑开了。
远处,许保修带领军队所向披靡,多年血性一朝激,他扬声:“将士们!今日必破飞虎山!不破不归!”
“不破不归!!!”
寨内,那刀疤男子听见这响动,微微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