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迷离的起身,擦干净嘴边的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般,揉着她的发丝把她带进了自己怀里:晚上有应酬,你跟我一起去。”
“我不去”
景欢的手心微微在抖,她当真是被气糊涂了。寒泽礼就是这么有自信的步步拿捏着她。
“你做销售?”
忽然,寒泽礼开口。
女人眉梢一挑警惕道:“和你有关系么?寒少千金之躯还会关心我们这行?”
“昨天让季少衍进店十分钟消费三百万的人才就是你吧?”
他双手立在兜里,唇角微微上挑着,似笑非笑,带着些许嘲讽。
“是又怎么样,他一个花花公子伤了多少京城美女的心?让他为我的第一笔订单小小的付出那么一丢丢的业绩,那是为民除害!”
景欢伸出手,掐着指缝儿强调。
“景小姐这么有正义心,我还是第一天知道。”
叮——
电梯停了下来,银白色的兰博基尼停在门口格外扎眼。
中心区,第一商场灯火通明。
寒泽礼给景欢挑了一身酒红色的连衣裙,眼皮子都没眨一下,为她配了一套鸽血红首饰。
大厅里,服务员看她的眼神简直嫉妒到要死。
“我不满意!”
这一天,气的她心肝都在疼:“太长了,怎么显示出我的美腿,我要穿最短的!”
服务员小心翼翼的看了寒泽礼一眼,他盯着女人的暴怒,冷漠道:“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打断你的腿。”
他的女人,当然只有他能看。
心
满意足之后,寒泽礼的面色才好看些,牵着她的手带她去了盛爵。
今晚,是京城的商务酒会,来人非富即贵。
景欢早就习惯了这些场合,端庄的站在寒泽礼身边应付着。
“那金丝雀不是跑了么?”
“传言信不得,寒少那位还没醒呢,这女人还有些用处。”
“什么用处,当花瓶么?”
……
以江柔为主的女人叽叽喳喳的笑了起来,厉沐川见他们笑的开心,抿唇走近:“江小姐,许久未见。”
厉家是临城的大家之一,京城的大半富商与厉氏家族皆有往来。
他常年在国外出差,近期准备接手家族生意才回了国。
男人笑着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皆是难以言喻的温柔。
江柔心尖一颤,差点没端紧酒杯,羞答答开口:“厉哥哥,好巧,上次见你还是在厉奶奶的生日宴呢!”
“方才,你们在笑什么?”
厉沐川唇角弯弯,一双凤眼勾的人面色桃红。
江柔造作着贴近他,指着不远处靠在甜品区的女人道:“她是寒少身边的女人,京城有名的金丝雀。这女人魅惑男人的本事可大着呢,短短几年就能让寒少为她挥金如土的。”
厉沐川顺着目光看去,只一眼他就呆了住,景欢后背的兰花胎记若隐若现,他不会看错的。
“厉欢?”
他唇角呢喃,不管不顾的就朝着景欢那边走了过去。
厉家这一辈原本有两个孩子,可当年家族世变母亲难产唯一的小妹流
落在外。他只知道妹妹背后有一朵兰花胎记。
这些年,他一直在找,却毫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