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会面,两人都达到了各自的目的,因此都十分满意,胤禛甚至提出了留宿,却被魏嬿婉劝到年世兰那里。
她面上笑的有多贤良大方,心里就骂的有多脏。
狗男人这该死的虚荣心。
自己若是不真是应下不止年世兰把她彻底恨死,恐怕连他自己都笑不出来了。
于是魏嬿婉笑着将人送走。
胤禛走后,剪秋和春喜连忙一左一右将她扶着,面上都是止不住的惊喜。
“恭喜福晋得偿所愿,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啊,福晋定然会心想事成的!”
剪秋说着竟自己红了眼睛。
这些年她最知道主子的苦,那满室的瓜果再怎么也压不住坐胎药的苦味儿。
大小姐进府主子心里苦。
失去弘晖阿哥主子心里痛。
这些年主子的福晋做的艰难,这下好了,福晋又遇喜了,真是老天开眼,佛祖保佑。
魏嬿婉这边自然是喜气洋洋,只是她却也知道现在不是爆出来的好时候,更知道府里不太平,所以让剪秋和春喜好好盯着自己的院子。
两人连连保证,剪秋恨不得两只眼睛轮流站岗,生怕一眼看不到出了差错。
魏嬿婉知道宜修把控后院多年,定然出不了岔子,但是想到过两个月由年世兰和李静言接手,难免多操心了一些。
除之此之外,她还让人传信给那拉氏让他们替她做一件事儿,事办成了再谈以后。
而兰沁院。
年世兰本想冲胤禛撒娇来试探胤禛的态度,却不想知道自己即将得管家之权,于是更加得意,对胤禛的情谊也越深厚,不过胤禛也提点她注意分寸,不要冲撞福晋,年世兰面上应下,心里却没有多少敬畏。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胤禛几乎都在年世兰房里,年世兰如同宜修记忆中那般,获得了专房之宠,府里的现在看年世兰都跟红眼兔一般,所以每次请安都要经历一场唇枪舌战方能罢休。
而魏嬿婉则是充当和事佬极其熟练的和稀泥。
但年世兰可不在意这些,甚至因为胤禛的专宠而越张扬了起来。
毕竟她本就是张扬明艳的模样。
而齐月宾也如同原来那般与年世兰越亲近,甚至连分到手里的管家权也都交给了年世兰。
“福晋,这齐格格真是一点儿都不争吗?”
春喜听着下面的消息,对于齐格格的做法十分不理解。
这府里的女人,争宠争权争孩子,可是齐格格似乎这三样都不争呢?
难道她还真是面上那般淡然无波。
而魏嬿婉则冷哼一声,丢下手中的书,道:
“齐月宾才是真的聪明人。她是爷的第一个女人,到底是比旁人多些情分,只是她多年无子,母家又隐隐被年家压着,眼见着年岁大了,手里即使有权也握不住,倒不如都给年世兰还能卖个好,爷在御前得脸,后面府里肯定还会进人,她便越见不到爷,才不得不巴结年世兰,她要么是想拼个孩子,要么就是为母家。”
“还是福晋看的透彻,只是也要看齐格格有没有那福气!”
“呵,这位齐格格日后的福气可是大着呢!”
否则怎么无子无宠还能封妃,更是用那破败的身子熬死了年世兰和宜修,更得了温宜这个女儿。
“春喜,你去帮本福晋办个事儿!”
魏嬿婉勾唇一笑。
既然齐月宾这么喜欢孩子,自己又怎么不成全她呢!
反正她也生不出孩子和年世兰是生死仇敌,倒不如来个大的,这样甄嬛入宫后“华妃”
娘娘才能“走的”
更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