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痛吗?”
赵知颐埋在孟则肩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孟则手指沿着颈椎一路往下,赵知颐浑身发颤,脚趾蜷缩,牙齿深深地陷进孟则的肉里,孟则却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痛,半点不在意。
“好快。”
孟则看着自己的手指,略微挑眉,“你是不是……”
“闭嘴。”
赵知颐恼怒,“不许说!我要睡觉了。”
孟则抓住他手腕,道:“你去睡觉,我怎麽办?”
赵知颐丢了大脸,才不乐意管他,转身就走,孟则将他拉回来,压进怀里,“礼尚往来的规矩都不懂?”
“我真的要……”
孟则忽然道:“为什麽一直觉得我会嫌弃你?”
赵知颐一时间忘了挣扎,他抿起唇角,“没有啊。”
孟则擡起头他下巴,让他不得不直视自己的眼睛,“说实话。”
“……”
赵知颐闷声道:“我条件不好啊。”
“妈妈生了病,家里欠着债,没有未来,没有自己的时间,这样的人,怎麽看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的伴侣。”
赵知颐把脸埋在他胸口,越说越难过:“我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跟人结婚的,所以你为什麽会跟我在一起呢?”
孟则沉默了一会儿。
赵知颐擡起眼睫,“你是不是后悔了?”
“张嘴。”
孟则说。
赵知颐哦了声,乖乖张开嘴,孟则轻而易举的深吻进他口腔,让他连含糊的呜咽都发不出来。
他吻的太深,赵知颐有种要被吃掉的错觉,分明恐惧,手臂却又不由自主的环上了对方的脖颈,温顺的任由他亲吻。
直到他们呼吸融在一起,唇舌交缠,赵知颐把刚刚的伤感都忘得差不多了时,才听见孟则说:“虽然知道你酒醒后都会忘记。”
“但我还是想告诉你。”
赵知颐迷蒙的看着他。
孟则在他绯红的眼皮上轻轻一吻,认真说:“你很好。”
“赵知颐,我没见过比你更优秀的人了。”
赵知颐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好像瞬间就要蹦出胸膛。
好像是在为另一个人而跳动。
好像从来没有谁,这样的肯定他。
……
赵知颐不怎麽喝酒,也不会喝酒。
唯一一次喝醉,是妈妈去世时,他自己在房间里喝了个烂醉,两天没去上班,搞得老板还以为他死家里了,差点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