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不及待咗了一口肉小排,嘴里理出一条完整的骨头,对易思龄比一个赞:“姐夫真靠谱。姐,你嫁了吧,以后天天都能吃到。”
易思龄:“吃吃吃,一条鱼一根排骨,你就把我卖了。”
“你不是人。”
易欣龄不做声了,低头吃饭。
收了宁宁一盒限量手办,她顶着压力也得办事,宁宁要求不高,就让她吹一两句枕边风。
她心虚地夹了一块最好最嫩的肉放在易思龄碗里。
易思龄吃掉后说:“我半小时后再原谅你。”
现在还要生气。
易欣龄:“哦。那我等你。”
吃完后,易欣龄继续把那部电影看完,点了一份草莓和樱桃,开了一瓶好年份的波尔多。
易思龄心里装着事,根本没心思看,小口小口抿着红酒,过来十来分钟,她假装去洗手间,实则跑去卧室的小阳台给谢浔之打电话。
不能莫名其妙白吃一顿。
易思龄抓着手机,远处灯火点点,倒映眼中,大脑有些空泛,红酒后劲大。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电话响了三声,对方接通。
那端很沉默,似乎在等她先说。
易思龄吸了一口冷风,“。。。。。。我不知道这个电话是你。”
“你早上拿来的纸袋里有一张订餐卡,我不知道上面是你的号码,以为真是餐厅。”
“梅管家说是你妈妈写的。”
“嗯。”
谢浔之淡淡应。
散会后他想了一下这事,应该问题出在那张卡片上。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易思龄软绵绵地趴在栏杆上,看到一条路正在堵车,车尾灯连成一串红灯笼。
谢浔之跟同伴打了个招呼,很快就有人顶牌,他出包厢,找了个清净的地方,“不是你说你饿了?”
他的声音在电话里很好听,那种沉沉的磁性贴着耳朵。
易思龄迟缓地眨了眨眼睛,醉醺醺说:“那你可以不管我嘛。我们又不熟。”
谢浔之觉得她喜欢娇里娇气地说话,但并不排斥,只是还没适应,因此起了一层很浅的鸡皮疙瘩。
他靠在会所的走廊上,“那下次不管你,这次是我多管闲事。”
又或许不会有下次了,他忽然闪过这丝念头,眉头皱起。
不知道她考虑的怎么样了。
“谢浔之,你好无趣。”
谢浔之打住思绪,“是你太有趣了。”
易思龄笑得有几分娇肆,甜甜地说:“你刚刚有趣了一点。”
谢浔之好不容易下去的鸡皮疙瘩又泛上来,很奇
怪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挠他。
不知道为什么,气氛有些微妙的暧昧。
“是不是喝酒了?”
他忽然问。
易思龄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谢浔之无声笑了笑,不喝酒,她对他态度没这么好。
“晚餐好吃吗?”
“好吃,你家厨师不错,芋头很绵,比我在港岛吃过的都好吃。”
“嗯,家里种的。”
谢园对吃很讲究,专门在郊外庄园规划了一块地,种植各种适宜本地生长的蔬果。每日吃的蔬菜大部分都是自己庄园种的。
“你还种地!”
易思龄惊讶。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