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后,善若水的眼睛一直盯着魏不绪的伤口看,生怕不小心又出血。而魏不绪的眼睛一直温柔地看着善若水,还间间断断地问她一些话。
“淼淼,你来了平阳侯府却没有看到茶花遗憾吗?”
“是有些遗憾,可谁让你受伤了呢?”
“你就这么走了,不怕别人说什么?”
善若水这才意识到她的行为有些不妥,她抬起头愣道:“那怎么办?当时我没想那么多。”
魏不绪自然知道善若水是因为担心他才无暇想其他的事情,但他故意装傻:“要不我现在陪你回去向大家解释一下?”
“还是不了”
,善若水又将视线重新看回魏不绪的伤口,“你的伤要紧。”
“其他人我可以不在乎,不过顾阿姊那我还是要解释一下,免得她以为我不懂礼数。”
“你不向窦张均解释吗?”
听到魏不绪有些酸的话,善若水顿了一下,随即她抬起头看向魏不绪:
“是他邀请我去平阳侯府的,我是应该与他解释一下。等明天我让春芽替我去找一下他。”
说到这里,善若水才记起将春芽落在平阳侯府了,都顾不得再看魏不绪的的反应喊了出来:
“糟了,春芽还在平阳侯府。”
魏不绪对着车窗外道:“将春芽接回来。”
马车直接驶进了魏府。
善若水下了马车后往四周看了看,魏府与其说是一座府邸,不如说更像一座军营。
进门中间是一个庭院,庭院内没有亭台楼阁,没有花草树木,空空如也。而在庭院的左右则是两个练武场。
左边的练武场排列着一个个的箭靶,箭靶上是千疮百孔的洞。
右边练武场的周围立着许多兵器架,兵器架上摆满着各式武器,长刀、长枪、刀、剑、戟、鞭以及善若水说不上名字的武器。
而且如春芽所说:府中没有一个女人。
看着一列列穿着甲胄的士兵,假若不是跟在魏不绪身边,善若水还真的会觉得瘆得慌。
魏不绪道:“跟我来。”
善若水跟在魏不绪身后进了他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