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魏不绪伸手牵住善若水的手:“淼淼,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过你。”
“什么事?”
“当年来西北前,我就答应了圣上等阿盼大些送他去给太子做伴读。”
“太子大了阿盼那么多,需要阿盼做什么伴读?”
“太子伴读只是一个说辞。”
善若水停下脚步看着魏不绪:“你的意思是你答应了圣上将阿盼送到都城做人质?”
说这话时善若水的声音高了许多。
“你先别激动。”
“我怎么可能不激动?阿盼才六岁,这么小的人怎么可能一个人去都城做人质?”
“所以我想让舅姑与林管家去都城陪他。”
魏不绪一句话成功让善若水哑了口,但同时,善若水也更生气。
“你把阿盼送去都城做人质还不够,还要将阿母送去,那还不如将我也送去。”
魏不绪抱住善若水,“淼淼,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
善若水不想搭理魏不绪,可是她挣脱不开魏不绪。
“淼淼,像我这样手握重兵的边关将领,没有哪一个帝王会真正放心。
不仅帝王不放心,朝中大臣们也同样不放心。
之前有圣上压着,我们全家人才能聚在一起。
可是如今圣上时日无多,太子年岁还小压不住朝臣,圣上不会再如之前这般纵容我。
而且,让阿盼去都城我还有另外的想法。”
听到最后一句,善若水停止了挣扎。
“你倒说说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阿盼虽然只有六岁,但你瞧着他哪里像一个六岁的孩童?
如今是请了一位先生教阿盼读书,可是,金城哪有真正学问好的人?
难道你想阿盼的天赋被耽误?”
魏不绪这番话终于让善若水冷静下来。
“你先松开我。”
魏不绪见善若水不再气恼,松开了她,但是仍然握住善若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