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经验,他对这个认知感到欣喜,开始虔诚的舔着那美丽的花瓣,期待它的绽放。
「嗯」
诗延闭上双眼,趴在床头柜上不愿看自己敞开双腿让男人舔的模样;但这样更清晰的感觉他的舌头舔进花瓣刺激里面柔软的嫩肉,酥麻酸涩的感觉逐渐漫延,强烈的羞耻让他紧张得难以呼吸,有些後悔却强逼自己坚持下来。
景丞霏舔得很小心,一点一点的没放过任何地方,诗延紧握拳头让自己别发出声音,他讨厌让自己的理智超出掌控的事情,可答应又反悔的事他也不想做。
诗延想催促他不要慢吞吞的像舔冰棒似的,可这麽说又好像自己很着急,身为主人的尊严碎成颗粒了怎麽行?
忽然一只手袭上他的臀部,诗延惊的抬高腰,低头看向景丞霏;英挺面容露出意外尴尬羞涩的表情,嘴唇不知是让口水还是体液沾染,在光线反射下露着滑亮的水渍。
「主人,可以请你腰再低一些吗?我、舔不到你的里面。」
说话声越来越小,要不是诗延听力算不错加上室内足够安静,根本无法听清这壮硕男人如小猫般轻哼的话语。
诗延头疼,怎麽搞得像自己强奸妇女似的。自暴自弃,离开床头柜身体後仰两手撑到床上,然後慢慢往下,娇嫩的花唇触碰男人的嘴,男人伸出舌头钻进去那已然流水的紧致。
「哼、嗯」
进得更深了,即使不愿意还是清晰感觉到舌头舔弄内壁的搔痒,渴求的慾望缓缓叠加而上,他控制阴道不自觉想绞紧抵抗的动作放松身体;花唇顶端的肉珠受到刺激悄悄的裸露出来,景丞霏舔上那敏感的花核,诗延马上倒抽一口气,腰反射性的往上抬但理智记起只好自己又将它再次送上景丞霏的舌。
而不管诗延心里多想骂脏话,属於女性的慾望不断侵袭神经直达脑海,即使他不想承认也不能否定花穴被舔得不住流淌的爱液,宛如失禁一般无法阻挡。
「呜、够了没?未免也舔太久了吧」担心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羞人的呻吟,诗延咬着牙,有点忍无可忍的说,锐利的眉眼逐渐软化泛着些许泪光。
「主人,你还没有高潮。」
是!等你好了我就让你高潮高到死!
诗延恨恨的想着。
本来粉嫩的花唇被舔得艳红,小巧肉珠勃起涨大,阴道每次让景丞霏一舔就会敏感的紧缩又放开,淫水跟着潺湲流出;景丞霏舌头勾勒一下花核,抬头含进唇里忽然用牙轻咬,脆弱的花核怎麽接受得了如此剧烈的刺激,诗延难以抗拒的尖叫,全身肌肉不自觉紧绷僵硬,快感有如雷电震荡从小腹一路窜流而上!
「哈啊──啊─呀啊啊啊啊────!!」
阴道强烈紧缩,他感觉脑海一阵空白,一股一股的淫液就这样不断射出来,填满景丞霏的口腔。
诗延浑身虚脱,穴口还在不自觉的痉挛张阖着,喉咙不知道什麽时候变得乾渴;撑着床面的手仍在颤抖,诗延缓慢但努力的下床,努力忽略流淌到大腿湿黏的淫液,他也不敢看景丞霏现在是什麽表情,匆忙的穿好下装诗延就走出房门。
「主人,喝杯温水,然後我来服侍你洗澡好吗?」
刚出门,加德不知道什麽时候等在外面,恰好的水温滋润诗延的喉咙;加德面色如常,彷佛没看见他主人受情慾浸染而变得微红的肌肤,在诗延许可下扶着他前往浴室。
就在诗延想将下身的黏腻冲掉时,加德忽然恳请的说:「主人,能让我将你舔乾净吗?」
如海洋幽深的眼完全不是勉强,而是蕴含浓烈的渴求,诗延恍惚的想起双性的爱液既然有治疗疗效,那肯定是不能浪费的或许还有其他用处,但他不想知道。
「奴隶想纾解你的慾望。」
加德的五官细腻柔和,锐利显得冷淡的眉眼此刻透露着情慾,尖挺细致的鼻梁、单薄的唇角似笑非笑的上扬;单看或许有种若有似无的挑衅,但他修长的双腿卑微下跪,美丽纤细的脖颈随抬头的动作凸显小巧的喉结,那是将自己所有弱点都坦露给主人的姿势,即便加德的脸长得再侵略高傲,他也只不过是臣服於主人的玩物。
「呵,说的好像你就没有欲望似的。」
04踩到失禁副标:来自abo的威胁
总觉得这两个知道他是双性後越来越放肆了,即使表面看不出来但内在隐隐有了变化,尤其是景丞霏,竟敢叫身为主人的他低下腰!有点不爽的诗延忘了是自己纵容的态度让奴隶得寸进尺。
那种郁闷的感觉,就像本该照着流程驯服的猎物,竟然看到自己的身体就随意跪舔的不爽,他们渴求的是双性而不是诗延。
「奴隶当然有欲望,奴隶的慾望因主人而生。」
诗延触摸加德细致光滑到没有一丝粗糙的脸,稍微一用力,白皙肌肤就印上手指的形状;兽人的耳朵尾巴是随心情变化着,加德深红毛绒的长耳朵总是直立,这表明了两种情况,一种是对欲望的坦然而另一种则是诗延不能让他的心动摇,若是後者那还真让人火大。
他凭什麽要给这个想造反的奴隶奖励。
「所以这就是你没我允许就翘起这下贱东西的理由?」
「啊!!」
诗延不留情的将加德半勃的性器踩到地上,脆弱的地方隔着裤子被脚底辗在冰冷瓷砖,冷热过大的温差加上剧烈疼痛,反而让加德痛哼出勾人心弦的呻吟。
「哎?有那麽舒服吗?我听说兔子会全年发情,没想到兽人的兔子也是啊。」
加德美丽的面孔变得扭曲,细密冷汗很快浮现表面,然而包覆性器的布料逐渐湿润,他阻止不了前液被主人的脚踩出来,也不敢抗拒主人的惩罚;明明是长得这麽漂亮又冷漠的男人,却在浴室跪着张开双腿让人踩他的分身,还兴奋得越来越硬挺,真是淫荡。
「主人,轻一点请你轻一点!」
原先平稳冷静的声线崩坏,加德哀求着,嗓音甜腻得像发春的猫,然而他的请求只会勾起诗延更大的施虐慾。
「轻一点?」配合有些诧异疑惑的语调,脚尖往下移到沉甸饱满的囊袋,暧昧轻轻的磨蹭彷佛在弥补之前的粗暴,然而毫无预警的用力得踩下去!
「呀啊啊啊啊────!!呜、唔。」
瞬间加德以为自己的卵蛋要碎裂,一股刺鼻气味在室内扩散,黄澄液体慢慢流淌开来,加德羞愧得闭上双眼泪水无助的从眼角滑落。
「为什麽要闭眼呢?」加德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抬起,反射性睁开眼睛时,诗延低头亲了下加德的额头,宛如给与孩子关怀般轻触即离。「我喜欢你的样子,失禁崩溃的模样很可爱,以後也多哭一点给我看吧!这样你的主人会很高兴的。」
然後不管仍在跪地失神的加德,全然没有伤害他人自尊心的罪恶感,诗延进去淋浴间洗澡了。
在天响岛之外,诗延的义子诗衍神色极为冰冷的,坐在大厦高层的办公室中。
「王拒绝了他们,结果他们还是擅自潜入了?」
「是的,不过他们并没有从表面看出谁是双性的能力,但若是发情期的双性就会被发现了。」跪在地上的手下不敢抬头,诗衍为龙族月龙的後裔,身上的威压不是普通人可以承担得起,也只有诗延这奇怪的人类才能把他当作儿子和谐相处。
诗衍沉思着,柔软的真皮沙发也缓不了他想将对方脖子绞断的愤怒。
他们所在的大陆艾布纳,包括天响、地鸣两岛是由奥德里奇王国所统治,跟其他大陆不同的是他们混杂着很多种族,这跟奥德里奇早期的包容文化政策有关只要有才就可以居住在这里;而离他们有段距离的大陆阿奇柏德,是有着六种性别的奇特大陆,除去正常的男女就是alpha、beta跟oga,而他们生育力最高oga近几年越来越稀少,所以他们盯上了有绝对百分之百生育力的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