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捻著竹籤子,戳了一塊糕點,準備往沈東湛嘴裡塞。
「謝謝!」周南猛地別過頭,一張嘴便銜進了嘴裡。
彩蝶:「……」
別看蘇幕性子冷,可骨子裡還是有些暴脾氣的,見著此情此景,整個人都是炸毛的,「年修,把他給我丟出去!」
周南滿臉無辜,「蘇公子,我家公子不愛吃不愛喝的,凡是有所忌諱的,我早早給防範,有什麼錯?當奴才的,不就是得伺候好主子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爺給你敬酒,敢不敢喝?」蘇幕容色清冷。
周南撇撇嘴,不敢。
「不敢就滾出去!」蘇幕壓了壓眉心,「年修!」
年修行禮,緩步走到了周南面前,「自己走,還是打一架再走?」
打一架是不可能的,這是蘇幕的地方,年修之前拿周南沒辦法,是因為沒有蘇幕做主,年修不敢輕易與錦衣衛交手。
但是現在不一樣,蘇幕坐鎮,有生殺之權,周南豈敢造次!
「走就走!」周南不放心的瞧了一眼自家主子爺,「爺,可別貪杯啊,也別亂吃東西!」
沈東湛知道他的意思,「出去吧!」
「是!」周南行禮,跟著年修一道走出了房間。
溫暖的雅閣內,只剩下了三人。
蘇幕坐等看戲,沈東湛直面彩蝶,且看這一男一女,乾柴烈火的,該如何興風作浪,如何……共度良宵?
「沈兄,眼下無人打擾,是不是得做點什麼?」蘇幕皺了皺眉,「當然,如果嫌我礙眼,我可以馬上就走!」
沈東湛仔細的想了想,「倒是不用,畢竟蘇公子看明白了……也是用不著的。」
「你怎麼知道我用不著?」蘇幕輕嗤,「世間男女,總歸是有共通之處,好生探索一番,才能知曉其中滋味,所以這問題的關鍵,非在用,而在學。請,沈兄賜教!」
沈東湛輕嗤,一個閹人跟他咬文嚼字?真是皇帝伺候久了,看自個都是黃橙橙的,「賜教不敢當,論伺候人的功夫,沈某怎麼著都比不上蘇公子。」
「沈公子!」彩蝶姑娘俏生生的笑著,「奴家給您跳支舞吧?」
沈東湛挑眉,「可以!」
哪知……
彩蝶起身,薄衫瞬時滑落在地,剎那間冰肌雪骨,唯剩下那顏色艷麗的肚兜,以及薄如蟬翼的長裙掛在身上。
沈東湛:「……」
這跟沒穿,有何區別?
「等等!」沈東湛疾呼,「把衣服穿上,彈個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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