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東西,都在案頭放著。
洗漱完畢,蘇幕便坐在了桌案前,翻看著年修搜羅來的東西,總共三件事,一是關於昨夜值守的名單,二是連夜審訊的口供,三是……
顧西辭!
「爺?」年修道,「您還是先用早飯吧!」
蘇幕倒是無所謂,一手攪動著碗裡的米粥,一手撥弄著卷宗,名單與口供不符,少了一人,至今沒找到。
「丟的那個獄卒,家裡去過了嗎?」蘇幕問。
年修點頭,「連夜去了,原就是孤家寡人一個,家裡所有的東西都在,就是人沒了,不知是死是活,也不知去了何處,暗衛都在四下尋找。」
「找到之後,知會我一聲。」蘇幕喝了口粥,心裡卻很清楚,這人……多半是沒了。
年修頷,「奴才明白!」
「問題,應該出在丟的那個人身上,找不到他就找不到問題的關竅所在。」蘇幕將口供放下,「這人是最後一個接觸過李潤的。」
年修應聲,「是!」
用過早飯之後,蘇幕去了練功房,因為身上帶傷,她也不敢太過火。
功不可荒廢,適可而止!
…………
佛笑樓。
顧西辭臨窗而坐,瞧著底下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張張陌生的面孔,喜怒哀樂皆在臉上,人生百態皆在街上。
「公子,您覺得蘇幕會來嗎?」雲峰問。
顧西辭杯盞在手,「她會來!一定會!」
雲峰詫異,「據說這蘇幕行事古怪,恐怕……」
「那就等著看吧!」顧西辭抿一口杯中茶,淡淡然的收回視線,瞧一眼屋內的爐子,「火不夠旺,添點。」
今日,著實有些涼。
雲峰知道,自家公子不是畏寒怕冷之人,暖爐子恐怕是為了蘇幕,畢竟昨兒見著蘇幕的時候,瞧著她面色微白。
不知是東廠慣來冷臉的緣故?
還是真的身子不適?
暖好了爐子,雲峰便聽到了外頭的動靜。
蘇幕率先進門,其後是年修。
「蘇千戶!」顧西辭起身,拱手作禮。
蘇幕拱手回禮,「顧公子,久等了!」
「可以了!」顧西辭看了一眼略顯痴愣的雲峰。
雲峰會意,行禮退出。
「年修。」蘇幕輕喚。
年修行禮,轉身走出雅閣,守在門口,以防閒雜人等靠近。
雅閣內,暖和非常,安靜非常。
蘇幕慢條斯理的解下身上的披肩,隨手便丟在了不遠處的架上,不偏不倚,力道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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