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天祖的话,桓碧他……失踪了。”
梅升上神说道。
“罢了,改日再说他的事,你们几个,真是让吾太失望了!”
“弟子有错,当罚。”
璞玉上神曲身。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天牢是为了谁,几百年的教训,还不够吗。”
天祖语气平淡的说。
“是,弟子自知自己何等身份,情爱自不敢奢望。”
璞玉道。
原来如此,所以,他百年前去守边关当真是因为那个谣言。
“你们呢?仙界楷模啊,你们开了个好头。”
“弟子知错,今后那日之事断不会生。”
梅升道,炽戎依旧没有开口。
“你们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日要做神官的人,若以后还是这样顽童性格,该当何,我又怎么安心离去。”
天祖长叹一口气。
“桓碧已动了儿女私情,待他回来,上天刑台,至于那仙侍,打下凡吧。”
……
“噗。”
陌渠刚刚告辞,衡错立马一口鲜血喷出,脸色肉眼可见的惨白。
“衡错!”
琉夏刚接的一盆水也不顾了,扔在一旁,去扶摔在地上的衡错。
“你不是说已经好了吗,不是说没问题吗,这是怎么回事?”
琉夏哭了起来。
衡错眉毛皱了起来,去擦琉夏脸颊划过的泪:“你是在,心疼我吗?”
他心里想着。
“没事,浊气凝结的太快一时不适应罢了,静养几日就好。”
“真的没事?”
琉夏擦了眼泪。
“当然,你摸摸看。”
衡错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
“手怎么这么凉。”
衡错哈了一口气。
琉夏缩回手:“那个……伤口渗血了,需要重新包扎。”
衡错点头:“好。”
“琉夏。”
“嗯?”
琉夏手上动作轻了些:“哦,对不起,是不是我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