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的火光跳动着,房间内陷入了沉默。
侦探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呢?”
老公爵摇了摇头,“还是我来吧!”
“你来找我,是因为今天沫芒宫生的事吗?”
“你知道?”
帕米尔一怔。
“我只是老了,并不代表我瞎了或者聋了!”
拉塞尔站了起来,背着手走到窗前,“那张窗帘,是我批的,只是理由……”
话音未落,异变突起。
一柄水刀忽然破窗而入,直接扎向拉塞尔的胸口,随后被帕米尔的手杖堪堪挡下。
“谁?”
侦探将似乎已经呆住的拉塞尔按倒在沙上保护起来,看向窗口。
窗外挂着一个身穿黑色夜行服,戴着红色恶鬼面具的棕男子。
“身手不错嘛,居然能够挡住我的刺杀!”
男人轻佻地笑了笑,把玩了一下手中的水刀。
帕米尔回忆了一下,似乎在和阿蕾奇诺的某次深入交流中,她有提到过某位人物。
“公子?”
他从怀中掏出手铳,指向对方,“愚人众也掺和进这件事情了?”
“哎呀呀,看来仆人告诉了你很多事情呢!”
男人看似十分苦恼地挠了挠头,“那她有没有告诉你……”
箭矢刺破皮肉的声音想起,帕米尔不敢置信地回头。
“我还会用弓呢?”
拉塞尔的腹部一片血红,瘫倒在沙上,眼里充斥着震惊。
是什么时候?
帕米尔确信自己没有错漏过公子的任何动作,那箭怎么做到射中拉塞尔的?
“后会有期喽!仆人的……咳!”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公子朝他摆了摆手,朝着墙上一蹬,消失在了侦探的视野里。
拉塞尔似乎已经失去意识了。
帕米尔并没有去追,而是立刻反身进行紧急的急救措施。
“该死的,没有干净的纱布!”
就在侦探纠结是否要撕下自己的衣服时,旁边递来了一条干净的纱布,“哦,谢谢!”
“要紧吗?”
华生帮着他包扎好伤口,“医护班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还好跟教堂的修女偷学过一手。”
帕米尔擦了擦汗,“你是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