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前面三本和幼学琼林就好了,哥哥,这几本多少钱啊?”
宋延年的出言,打断了宋四丰的肉痛,他连忙拉长耳朵听伙计小哥报价格。
好在,小哥的价格给得公道,算盘噼里啪啦一通打,又给减了800文,最后以三两200文的价格拿下了那四本书。
宋四丰唆了唆牙,肉痛。
难怪都说读书费钱,这一本本不能吃不能喝的书,农家里就要缩衣节食小三个月才买的起吧。
“大叔,你是牙疼吗?我这里有药。”
褚闵武对宋四丰很有好感,方才见了他那怂样丑态,都没笑他。
此时见这大叔一幅牙疼的模样,连忙上前关心。
“不不不。”
这下轮到宋四丰尴尬了,“我只是心疼,哈哈哈。”
宋延年斜睨这微胖的小哥,这不是腹黑就是天然黑。
当然,后者更可怕,往往没有一丝恶意,却常常不经意的给旁人补上一刀而不自觉。
瞧他爹,现在就尴尬着呢。
“哦哦。”
褚闵武转头走到了后边的柜子,蹲下拿了一沓粗糙的纸张,“那这些也送你们吧,算添头。”
宋四丰推拒不过,将接过的纸张和小哥翻出来的书本摆在一起,在他的推荐下买了一套最简单的笔墨纸砚。
出门时,又收获了小哥赠送的毛笔一管。
“没事没事,放着也是添灰。”
褚闵武不在意的挥手,对宋四丰和宋延年道,“早点家去,夜里不要在外闲逛,近来镇上不是很太平。”
见客人都走了,这才小声的嘟囔,“果真沉船了,唉。”
拿过桌边的鸡毛掸子,心不在焉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弹扫。
又一日过后,张铭风尘仆仆的回来,才一进门就对宋四丰说道。
“叔公,好消息。”
“前两日的沉船事件,县令十分重视,这不,今日就请了个道人,嗨,你是没瞧见那道人,说是仙风道骨也不为过,他沿河就走了那么一趟,一通施法,那木剑远远望去,似有电闪雷鸣之势。”
“现在妖邪已除,船只今日都已经重新下水,确实是没见那什么大龟了。”
张铭喜气洋洋的说,“阿弥陀佛,安同镇可算是太平了。”
旁边的林氏用力给了他手臂一掌,“瞎说啥阿弥陀佛,又不是和尚给解决的问题。”
“那要说什么?”
张铭一时也是糊涂了。
“无量天尊!”
(捉虫)
“都好都好。”
宋四丰乐呵呵的打着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