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想相信它,亚历克斯,”
克劳福反驳道“这个解决方法容易得多。已经就绪,简单得很。”
“你没听到那个磁带,你没听到威利尔的话!”
“我听到了那女子说的话,不需要再听别的了。她说我们当时没听进去你没听进去。”
“她撒谎!”
康克林不自然地转过身来“上帝,她当然是在撒谎!她为什么不呢?她是他的情妇,为了使他脱身,任何事情都会去做。”
“你错了,你自己也知道,他来到这里的事实本身证实你是错的,证实我原来接受你所说的情况也是错的。”
康克林的呼吸沉重。抓紧拐杖的右手在颤抖:“也许也许我们,也许”
他没把话说完,只是无力地看着克劳福。
“也许我们应当让解决方式保持不变?”
这军官轻声问道“你累了,亚历克斯。你已有好几天没睡觉了,筋疲力尽了。我想我没有听到你说这话。”
“没有。”
中央情报局的人摇了摇头,把眼睛闭上,脸上反映出他的厌恶心情“没有,你没有听到,我也没有这么说。我只是希望我知道从哪里开始。”
“我知道,”
克劳福说着,朝门口走去,把门打开“请进来。”
矮壮男人走了进来,他的目光直射靠在墙壁上的步枪。他看着这两个男人,脸上浮出审视的表情:“什么事?”
“演习已经取消了,”
克劳福说“你想必已经猜到了这一点。”
“什么演习?我是雇来保护他的。”
那枪手看着亚历克斯“你是说你不再需要保护了吗,先生?”
“我们的意思你听得很清楚,”
康克林插话道“所有的讯号都取消、所有的约定。”
“什么约定?我不知道有什么约定。我的雇佣条件很清楚。我是来保护你的,先生。”
“行,很好,”
克劳福说“现在我们需要知道的是另外有谁在外面保护他。”
“另外有谁在什么地方?”
“除了这里以外,这幢公寓的别的房间,街上,也许还有汽车里。我们必须知道。”
矮壮汉子走到步枪处把它拿起来:“恐怕你们这两位先生误解了,雇我是单独雇的。如果也雇了别人,我不知道。”
“你当然知道他们!”
康克林喊道“他们是谁?在哪里?”
“我什么也不知道先生。”
有礼貌的枪手把步枪握在右臂,松口斜对着地板。他把它抬起了大约二英寸,不超过那个高度,这动作几乎不易察觉“如果我的服务已不再需要的话,我要走了。”
“你能和他们联系上吗?”
陆军准将插话道“我们给你一笔相当可观的钱。”
“我已经拿到相当可观的钱了,先生。为了我不能提供的服务接受钱是不对的。没有必要再继续谈下去了。”
“在外面有一个人的生命正处于危险之中!”
康克林喊道。
“我的生命也一样。”
枪手说着,就朝门口走去,步枪举得更高了“再见吧!先生们。”
他走出门外。
“上帝!”
亚历克斯咆哮着,转身向着窗户,他的拐杖敲击着散热片“我们怎么办?”
“首先,赶走那搬运公司,我不知道它在你的战略里扮演什么角色,可是现在它只能使事情复杂化。”
“不能。我试过了。我和这件事根本没关系。我们把设备搬走以后情报局管理处拿走了我们的业务单。他们看到一家店铺关门了,就叫总务管理局把我们全部赶出来。”
“速度快得可以,”
克劳福点了点头说“那部分设备是由‘和尚’签字的,他的报告书可以开脱情报局。那报告书在他的卷宗里。”
“如果我们能有二十四小时就好了,可是我们甚至不知道还有没有二十四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