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变态,只是一个好奇贪玩、误入沼泽地的小孩。”
当这句话在贺yan那头响起时,他缓缓伸出右手,掩住双眼,“这灯太亮了。”
另一头,程青担心他听不懂,便解释道:“或者说,只是一个病人。”
“怎么治啊?”
“不要急着点破,先和他聊聊你的青春期,拉近彼此的心理距离,再用委婉的方式暗示他。最关键的是多了解关心他,多陪陪他,把他的空余时间占满,把他内心的缺口也填满。”
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温和,“其实,ai就是最好的治疗。”
听到这,贺yan嘴角上扬,扯出一个似哭似笑的笑容。
然后,手机里传来男子突然起身,椅腿在地板上刮蹭的声音。
“程医生,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在征得他的同意后,带他看一下心理医生。如果生殖器出现病变,一定要带他来找我。”
男子重重点头,又道谢一番才离开。程青目送他走远,那略显佝偻的背影,仿佛是所有普通父亲的缩影。
她突然想给家里打个电话,0出发烫的手机,发现仍在与他通话。
“我挂了。”
“等等??????”
“怎么了?”
“为什么不早点来?”
“?”
——早点来到我的生命里,早点把我拉出沼泽地。
4月7日,在清明假期的尾巴尖上,贺yan拖着程青去日本。刚出成田机场,又坐车前往川崎。程青靠着窗户睡觉,贺yan顺手将她的头揽到肩上。
后座传来兴奋的讨论。
“这庙会有个传说。以前有位漂亮姑娘,出嫁时被恶魔相中。当晚圆房时,新郎刚掏出男根,就被恶魔一口吃掉。此后没人敢娶她,姑娘整日以泪洗面。于是,她父亲命人打造一副铁男根,恶魔一咬,牙全碎了,吓得落荒而逃。最后,新娘嫁给铁匠,过上了x福的生活。”
“在日本是个很正经、很传统的节日。”
说完,两个nv生嘿嘿笑起来。
下车后。
贺yan拿着日本旅游一本通,边翻边念。念完前句就忘后句,急得直抓后脑勺。
程青看着他笑。
真实的旅行不止诗与远方,还有许多琐碎日常。她不知道他怎样申请的签证,也不清楚他为这次旅行计划了多久,此刻尽情享受就是最好的答谢。
她拉他融进人cha0。拥挤中,他们十指紧扣。
前方传来一阵阵吆喝声,几位健壮的“姑娘”
抬着巨大的粉红男根,随着吆喝的节奏缓缓前行。男根昂首挺立,欣然接受四方的膜拜。
有人跟着吆喝,有人举着自拍杆拍照,还有人这才如梦初醒。
“金摩罗节!”
程青捂住通红的脸,扑上去抱住贺yan,“谢谢!”
用力一拥便松开,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她拉着他在人群中穿行,不顾人cha0的拥挤,不理会旁人的抱怨,就像两个孩子在密林里玩闹,眼里只有彼此。
街道两边摆着各式摊位,商品都与yanju有关,印着yanju创意画的文化衫、yanju造型的遮yan帽、还有钥匙扣,她见好就买。贺yan提着大包小包,本想提醒她这些日后必然用不上,但看着她的笑容又不忍说出口。
游客大多是外国人,脸上多是兴奋和新奇,像在参加一个大型欢乐party。
贺yan之前上网查过,许多人直言这个庙会太w。
难道一个人偷偷看h片就不w吗?暗地里讨论nv生的罩杯大小就不w吗?成年人的世界离不开x,既然不可不谈,那大大方方地摆上台面,不是更敞亮些吗?心里有多少y暗猥琐,和大家一起晾出来,拿到太yan底下晒晒,有什么大不了的呐。
“喂~”
他回过神来,发现已在冰bang摊前。略带弯曲的柱形,表面还有蚯蚓状的纹路,顶端是b真的guit0u。
“你要什么味道?粉红是草莓的,h的橘??????”
他一个劲摇头。
她看一眼身后的长队,嘟着嘴说:“等会儿别看着我眼馋。”
两人顶着烈日继续逛,她用舌尖t1an着冰bang,再用嘴唇吮x1顶端,没两下冰bang就化得没了原形。
“我想吃了。”
程青瞪他一眼,回身看向刚才的长队。
与此同时,他举着她的胳膊肘,舌头从她的手腕处上行,将冰bang融化滴下的果汁悉数t1an尽,sh热的舌尖滑过手指的指节,t1an过冰bang,最后来到她唇边。她呆立着,舌尖不知不觉已伸出齿缝,朱唇微启,宛若一道虚掩的门。他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将唇边的果汁慢慢t1an净。她唇半开着,舌尖快与他触及时,他立马缩回,然后大步流星地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