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诶呀,你可别给我了,我又出不去,我顶多传个信,既然你是自由身,你自个去找夫人说,我可没法帮你说。”
“夫人……不在府邸?”
泽奴问。
“夫人早就搬离公府几月了。”
青桃不太清楚这其中原委,只简单和泽奴说了自己知道的事情。
青桃也不知泽奴是想到了什么,拿着那袋子金锭子就离开了,门刚关上又被打开,泽奴又进来把青桃手上的纸条拿走才离开。
就在泽奴跃墙离开之时,听得某处有稍许动静。
他不敢动,便想等那人离开再走。
却不想那人居然迟迟不离。
他悄悄过去看了几眼。
那个男子自己看不清,但看他身上穿着有点像傅砚身边的随从。
泽奴定睛一看,他旁边躺着一位鲜血淋漓的姑娘,胸前那一团暗红借着月光也能看得个清楚。
这是。。。。。。那位揽越姑娘?
泽奴见过这位,她偶尔会来夫人的梧桐院,自己也就记得了她的脸。
现在她的模样分明是死了。
而这个拖着她的人还是傅砚那边的人,也就是说这揽越的死很有可能和傅砚有关系。
泽奴也不知道为何就想到了江晚,她是否安全呢。
傅砚这样位极人权的人会容许她未经过自己的允许便离开吗?
泽奴默不作声看着那处的人离开,自己这才越墙飞了出去。
大雪纷飞,梧桐院内覆了厚厚一层白雪。
刺骨的寒风拍打着窗棂。
“江晚。。。。。。”
傅砚坐在地上,什么也没有拿,直愣愣看着窗外的雪。
眼前仿佛不是这冷清的屋子。
他看到了江晚在自己面前走动。
她那双眸子含着笑,唤自己夫君。
江晚说自己的梦是她上一世所经历的,也就是说,傅砚本得到过她的。
人一旦得到过,便很难接受离去了。
他甚至想,哪怕自己只是她身边一个仆人,只要是能在她身边便是极好的。
可哪怕他有这样的想法,也是不允许的,他是镇国公府的最后一个子孙,他若离开。
傅家无后,祖母母亲又该如何自处呢。
江晚说自己不能给她想要的,但江晚想要的何尝不是自己想要的呢。
只是他总是有他的顾虑,总不能随心所欲的。
江晚。。。。。。
你可以,等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