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风:…
“老三你有病吧!我才是没有情镖局总镖头!你凭什么扣我工钱!”
没有情的声音理直气壮传来:“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为什么要再说一遍!”
“那你就是承认咯。扣半年工钱。”
“你…我说我才是镖局的总镖头!你没权力扣钱!”
“嘶,你怎么不说这是什么镖局了?”
“…”
“哦,是叫‘没有情’镖局吧。既都是我的名号,说出去我不是老板,这合理吗?”
没有情不管对面有无被自己气死,续快道:“所以啊,我的名号,我的镖局。我的镖头。我的单子。我的钱。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哎~”
嘲风气极反笑。
“我祝你平安。”
没有情:“哟,终于懂得尊重总镖头了?”
嘲风:“我祝你平安出碎镜。看看我们俩武功谁高谁低!”
打不过老七他还打不过这没修为的神识吗!此仇不报非恶煞!
而没有情听到这句。极快极碎的嘴皮子被糊上了封条。
掩饰地挑了刘海,他后退道:“钱儿,你先跟他们聊着。我去看看朱樱醒了没有。”
夜昙本听他们斗嘴听得喜滋滋笑盈盈,怀里突然就被丢了万霞听音。姐夫还在里面聒噪。
没有情迈开腿,逃难似的从她面前疯跑离开。黑袍鼓起大风。
可到朱樱房中的路根本没几步远,那袍子又在夜昙面前凝成了一片旗帜。
没有情的手按在门上,向后看了夜昙一眼。然后哗啦推开门走进去。
夜昙唤他,“小没…”
姐夫说的半对。他自然会平安。
但他只有进来没有出去。就像闻人一样。
青葵默听许久,此时推进正事道:“碎镜中夭采姑娘所求乃一知音,赎身与否只是证明其确为知己的手段。因此在此事上,让那陈公子出现证明他的真心才是要点。”
同时又向朱樱:“而依你前日所见,陈公子直到夭采失踪也未有来寻过她,现实中夭采姑娘很可能等到心死心碎,才失踪出走自愿进入法阵。”
这一番清澈思路点醒了稍受挫折的夜昙和忙着放出憋了许久粗鄙之语的朱樱。夜昙双眸一亮接道:“我这边若是能找个法子把那公子诓来,我和小没就可帮他揽财或闯关!他自身家贫支撑不起献金,又没爱到拼命的地步,但哪怕只是一点点喜欢夭采,这顺水人情也做得!我想只要别让夭采最后的心也碎了干净、落到自愿以己供养阵法的哀怨中去,碎镜便可解了。”
嘲风捕捉到小姨子的“奸诈”
之处道:“你想帮那公子把一分的情做成十分?你这哪是渡神识,分明是骗人。听起来如此熟稔,以前没少骗老二老三老四吧?”
夜昙单纯且回:“姐夫,魍魉城中,你箭指你亲大哥的英姿至今浮现在我眼前…还有后来你同我姐姐演得情真意切,把换轿子的锅全扣给了你亲二哥。果真兄弟情深,追我姐姐的法子也是恺悌君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