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承钧说起自家的秘事来,也是滔滔不绝。
“他被爷爷带回来的时候,也就琳琳现在这么大。”
“我那时候才多大,也没有记忆。”
“但自打我有记忆以来,他就一直挨打。”
“我爸说教他打球,其实就是揍他。”
“我妈说他是杂种,说她才生了我,爷爷就领了个私生子回来。”
“可她又不敢说给爷爷听见。”
“我听见了,好多回,姑姑也这么骂他。”
“爷爷当时可忙了,那时候的公司比现在可忙得多。”
“想一想,你也知道的,那时候是拓展时期,现在可是平稳展。”
“后来我开始上小学了,小叔去了寄宿学校,家里才安静些。”
“大概,他也不想待在封家吧……”
“迟觅,你怎么哭了?”
封承钧说着说着,才现迟觅已经泪流满面。
迟觅慌慌张张地抹着眼泪,哽咽着说:“我没事,我眼睛里、进沙子了……”
封承钧担忧地望着她的眼睛,“哪呢,我帮你看看?”
她连忙擦了擦,“没、没事了已经……”
“你继续说吧。”
封承钧沉默了一会儿,又喝了剩下的半罐啤酒。
接着,说起了乱七八糟的封家往事。
“小叔他上了两年寄宿学校,他那个老妈把他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