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国家层面的发言人都作出表态,将会针对华国的犯罪分子斗争到底。
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国家层面一旦施加压力,这些电诈集团就算是他们背后的老板是军方甚至是本地政方,他们都会感到巨大的压力,会做出一些妥协和行动。
这些所谓的政府军,在强大的华国面前,那是不值一提的。
一旦华国重度参与到缅北的打击电诈犯罪当中,形势将会变得完全不一样。
我当然希望这次的联合行动,能够救出我弟弟。
我正看新闻看得津津有味,门口看守我的人走了进来,伸手关掉了电视机。
他应该是不想让我了解这方面的新闻,担心我从这些新闻当中寻找到逃跑的可能。
我也没说什么,躺在病床上继续休息。
接下来两三天陆威都没有出现,而我的听力开始慢慢恢复。
我能听到熟悉的城市的喧嚣声,说明我在市中心。
但我还是不能出去,不能离开病房。
又过了两天,我的听力大概恢复到了九成,但右耳这边一直还是有很大的障碍,我需要用左耳才能听得更加清楚。
医生告诉我说,右耳的损伤比较厉害,可能需要较长时间才能恢复。
也有可能以后都会比较弱听,不能完全恢复。
我倒也无所谓,此次缅北之行九死一生,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听力受损不算什么。
又过了两天,我被通知可以出院了。
照例还是戴上眼罩,然后被转移到一栋别墅里。
这里应该是郊区,是一幢中式的自建别墅。
别墅位于一座树林里,只有一条路通往外面。
别墅的围墙上密布着铁丝网,上面排着高压线。
门口停着两辆军车,24小时有人守卫。
这里应该是陆威在老街的据点。
这里环境很好,内部的设施也齐全,感觉终于真正的回到了文明社会。
可惜还是不能打电话,不能上网。
我住进别墅的当天晚上,我正在床上睡觉,看到外面灯光很闪,有汽车的声音。
很快就有人推门进来,听脚步声我就知道是陆威回来了。
我赶紧爬了起来,打开床灯。
他一脸风尘和疲惫,但还是对我笑了笑,然后弯下腰抱我。
我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我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药味。
我是医生,所以对药味特别敏感。
“你受伤了?”
我紧张地问他。
他点了点头,“受了一点小伤。政府军三倍的兵力对我们展开袭击,我带人防守了一天一夜,才勉强将他们击退。”
“伤在哪了?我看看。”
他脱下军用夹克,我看到了他背上的枪伤。
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子弹也已经取出来了。
但伤口周边发红,这恐怕是感染了。
“你的伤口必须再重新处理一遍,有没有药?我来帮你处理。”
他伸手摸我的头,“不用紧张,小伤而已。我已经找人和他们谈判,用我抓住的俘虏换你弟弟。”
“那些事以后再说,现在先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