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川诗雨拉着天海诚的手臂朝一边走去。
看她那兴冲冲的样子,天海诚说道:“就在附近逛逛好了,你坐车的公交车站就在这旁边吧。”
“嗯,上了楼梯就是。”
浅川诗雨道。
浅川诗雨目光扫视着前方,发现了一个树下的长椅。
“去那坐坐吗?”
浅川诗雨指着长椅说道。
“行。”
天海诚点点头。
长椅就设置在河堤上,椅背后面是一小丛灌木,刚好挡住人行道看向长椅的视线,在这边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这样的长椅。
坐在长椅上,放眼望去就是开阔的鸭川水,远远地还能看到学校所在的那栋楼。
感受着河边的微风,天海诚惬意地享受着这份宁静。
“鸭川边上的景色好浪漫啊。”
浅川诗雨发出一声感叹。
“鸭川并不是一直这么浪漫的哦。”
天海诚说道。
“诶?为什么呀?”
浅川诗雨不解道。
“平安时代的时候,鸭川边是用来处刑的地方,德川家的人在这里砍了不少丰臣家的脑袋。”
“你为什么要说这么恐怖的事情!”
浅川诗雨感觉脑袋被污染了,看向鸭川里漂着的鸭子都感觉旁边都满是亡魂。
“不过也是有浪漫的事情。”
天海诚接着说道,“比如,歌舞伎就是在鸭川边诞生的。”
“所以鸭川还是很好的嘛。”
浅川诗雨说道。
“对了,我还听说过一个故事。”
浅川诗雨突然戳了戳天海诚的腰子。
天海诚整个人冷不丁一跳:“诶诶,你别乱戳。”
“嘿嘿。”
浅川诗雨道,“只是我想到这个故事,就会想起天海君。”
“嗯?”
天海诚疑惑地看着浅川诗雨。
浅川诗雨慢条斯理地说道:“还是平安时代哦,源义经就是在这里击败了武蔵坊弁庆,在那之后坊弁庆就臣服于他了。”
“可为什么会想到我?”
天海诚问道。
“因为……”
浅川诗雨伸出食指在空中画着圈,“源义经当年是男扮女装打败坊弁庆的呀。”
天海诚:“……”
浅川诗雨:“所以我觉得坊弁庆有可能是臣服于源义经的美色。”
天海诚:“怎么就不可能是女装给了源义经力量加成呢?”
浅川诗雨:“这又不是死宅游戏,肯定是臣服于美色。”
“不,我觉得是坊弁庆以为源义经是女人,于是就放松了警惕,这时候源义经趁机偷袭,把坊弁庆击败。”
“咦……”
浅川诗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有道理诶,你是怎么想到这种可能性的?”
天海诚:“轻小说作家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