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阅历丰富,却比没受过教育的小男孩更不懂得卖弄自己。一种智慧与力量并存的魅力,融合了迅捷的直觉和伏尔泰式的幽默。”
这一点非常难得……雁稚回觉得蒋颂简直是她看到的书里文字的三维展示,她的心在偷偷观察他时跳得飞快。
那天生在爷爷书房的谈话,四个人里只有她是旁观的看客。
十七岁的雁稚回坐在一旁,安静填好自己的申请表,目不转睛望着红木雕花椅上垂眸喝茶的男人,把蒋颂的样貌体态全部刻进了心里。
二十岁的雁稚回如愿得到了这个人,在孕期被他半是调教半是哄地按着挨操,吃他的精液,被他舔掉腿间流出的汁水。
暗恋的酸涩与性交的快感,都是来自她的初恋,这么一个一直放在心里的人。
雁稚回因此泄得一塌糊涂,久违的高潮集聚在今天,在蒋颂的有意控制下,快感也来得温吞克制。
“蒋颂…蒋颂……可以叫我小乖吗?”
她抓紧他的胳膊。
蒋颂垂亲吻她的脖颈,喑哑的声音里放轻了语气,开始叫她小乖哄她。
“乖乖…小乖,今天真的好听话。”
“嗯,又乖又聪明。”
蒋颂笑着把她往上托了点儿:“这么在意被夸奖聪明吗?”
看到雁稚回啄米似地点头,他想要弄哭她的心更加强烈。
手因为忍耐有些痒,蒋颂展了展,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边咬边轻轻扇她的屁股。
那里应该红得厉害,他不再管束她叫爸爸的心思,由着她哼哼着叫着daddy,用脸不停地蹭他胡茬冒出来的地方,像一只撒欢的小动物。
雁稚回到底还在孕期,动作轻柔的性爱让她很快就困倦起来,只是贪顾着挨操的快感,舍得不得立刻入睡,努力仰着脸去亲蒋颂,攀他的肩,待扒紧了又开始觉得不够,手沿着肩颈往上,慢慢搂紧男人的脖子。
蒋颂及时察觉,手轻轻护在她的小腹。
“好热…”
雁稚回挣扎了几下,被蒋颂按住。
“嗯……听话,别乱蹭,”
他努力平复呼吸:“怕把你弄伤了。”
雁稚回于睡意朦胧间,信任地望向他:“那什么时候才能凶一点?”
蒋颂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按照一个绝对安全的力度弄她。
他也想凶一些,这样温水煮青蛙般的性爱也能把她送到高峰,但他却上瘾般地想看她在他身下,明明哭得直喘不上气,还要使劲儿夹他的样子。
还有半年。
蒋颂垂眼看着她的小腹,撑起上身,防止把她压疼。
“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小心咬她的耳朵。
雁稚回唔唔着应他,身体随着顶弄轻轻地晃。 她应了几声算是回应他,之后便忙着哼哼唧唧地要他继续操深一点儿,惦记着未完的奖励。
蒋颂不晓得这说明了她的敷衍,还是她的在意。
被操得直哼唧,舒服成一只摊着肚皮要哄的小猫,但还记得回应他的夸奖。
蒋颂得出结论,这一定是她在意他的表现。
他被她啃得坑坑洼洼,沾着甜蜜的口水,被她当做一种食物,作为她的一个玩具。
他心尖长出绿色的芽来,一颗健康幸福的马铃薯。
蒋颂想,他永远不要失去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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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最后一句话写得好开心啊
之前的蒋颂:我变质了,我长芽了(紫色版)我被挫丝器挫得支离破碎
现在的蒋颂:我好幸福,我芽了(绿色版)我永远不要失去芽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