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说出口真的有点羞耻,雁稚回脸颊泛着红,紧紧贴在身后蒋颂怀里。
蒋颂拉开裤口由着她蹭,自己倒不着急。下巴轻轻蹭她的肩窝,男人握住雁稚回的手,把她手上的戒指一枚一枚摘下来。
摘到那枚自己未明说、只当做礼物送出的婚戒,蒋颂捏着它凝视片刻,垂下眼,平稳地把素戒轻轻推到雁稚回无名指上。
雁稚回睁眼看了看,有些意外,问道:“嗯……?为什么把这枚戴在这儿?我记得这戒指是您送的,蒋颂,你…要和我求婚吗?”
她偏过头望着他。
蒋颂摇了摇头。
“只是看看。”
他轻声道,而后把那枚戒指也取下来,放在掌心攥了攥,跟刚才的戒指摆在一起。
而后他们开始做爱。
身体已经很湿,蒋颂没立即喂她,长指来到肉缝轻轻揉开,而后用食指和中指探入,把她撑开。
再准确一些,应该是把小穴入口撑开,任凉感侵上感官,在他眼下空虚地翕动。
撑得有点酸了……明明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很粗很硬的东西贯穿她,但还是有种被干了很久的酸意。
“痛不痛?”
手不断试探着扩张的极限,蒋颂在问她。
“快点…”
雁稚回低低呜咽着埋怨他,又挣扎不开,只能在他手里不断地扭动,等快滑下去的时候,再被蒋颂托上来。
他终于肯拉下裤子,把她抱起来转过一边,要她正对着骑在他腿上。
像恋爱前雁稚回某次无礼的要求那样,蒋颂缓缓撸动性器,靠在床头问她:“看起来腿软了,自己坐得上来吗?”
雁稚回脸红了。
她曾经提出要他撸给她看,并且刻意省略掉一个人向另一个露出隐私部位的前提——比如,喜欢,爱,有好感之类。就仗着他喜欢她,又不舍得妄为。
蒋颂自然地拒绝了她,笑着道:“怎么会提这种要求,难道你要不劳而获?”
雁稚回坦然地问他:“我不可以不劳而获吗?”
蒋颂当时只是纵容地摸了摸她的头,而现在,他轻轻用指尖擦掉马眼溢出的水液,盯着她自慰,等待她忍耐不住,主动坐上来。
面对面骑乘有个好处是可以扇穴。蒋颂不扇只揉,要雁稚回用学名说出挨操的事实。
他今天好像很兴奋,雁稚回想着,按方才说的,附在男人耳边讲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好……很乖,很紧…唔,感觉怎么样?”
蒋颂温声开口:“如果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嗯?你的狗在叫……”
雁稚回贴着他磨蹭,连连点头,她忙着应他的吻,小腹下在阴茎进入时微微的弧度也来不及去看。
蒋颂起身,扯来被子把她丢进去,自己随即挤到里面。
“狗狗在跟妈妈告状了,”
他低声道,侧脸听了听,突然压着雁稚回整根操进来,撑在雁稚回身上,看她被噎着一样的表情。
“她好像有很多事要说,是不是?”
雁稚回被撞得直往后挪,手哆哆嗦嗦抓着被面,颤声道:“是,特别特别多的事情……总觉得,会问不清。”
她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狗狗”
这个称呼上。
蒋颂敛眉揉她的胸,垂头含住红肿的乳尖,直咬得雁稚回嗓音带了哭腔,才抬眼道:“总要开始的。”
“稚回也要跟人告状吗?”
他俯得更低:“跟谁?”
“dad…爸爸……”
雁稚回眼里含着泪,朦朦胧胧望着他:“你…您做坏事,我迟早要告状去的。”
蒋颂很久不听她在床上用这种骄矜的口吻讲话,有些惊讶,随即便觉得好笑。
爸爸么…。她在床上叫了他几十年爸爸,常常哭得眼睛都肿了,也要殷殷切切叫着爸爸,娇娇地把穴露给他舔。
现在居然用这两个字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