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茗从桌子上的碟子里拿了粒花生米,朝着底下那人膝关节就打。
“哐当!”
一声,这人仰面朝天栽倒了。
“娘子,打的还真准。”
“还行吧,都是平日里打小福练出来的。”
得逞的小茗跟尘星玄做贼心虚式把头低下去,藏在窗户底下。
过了片刻,小茗悄咪咪爬起来,再俯身往下看。
发现那男人已经站了起来,还打算接着走。
“这人还真不省心……”
小茗又丢飞一颗花生米。
这次是直接打穴道。
小茗两次出手的目的都很明确,就是试探。
后一颗花生米让这人彻底丧失行动能力。
他要是再能爬起来,那就肯定是被人托着走的了。
结果这男人膝盖一晃,躺着就挺尸不动了。
“这么容易就放弃了?确定不再试试了吗?”
小茗疑惑道。
他们俩还没跳下楼去看,就听那男人嘴里传出了呼噜声。
“肯定没死……八成也不准备走了。”
这下小茗就放心了。
她俩关好窗户,回床上去睡觉。
天一亮就听到楼下叽叽喳喳的,官差也来了。
这男人坐在地上,非说自己是被绑架的。
他什么都不记得,而且身上的东西还都没少。
“他就在这冰凉的地上睡了一夜?睡得可够沉的。”
小茗还以为他能半夜醒了自己摸回家呢。
此时,一个肥胖又满脸麻子的女人用手指着他鼻子暴跳如雷。
“看样子是他老婆啊,”
这女人口口声声说他就是个骗子,昨晚上一
定是喝花酒去了,就是故意找借口!
俩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当着一群看热闹的人,吵的不可开交。
尘星玄跟小茗占据有利位置,就趴在窗户上看。
“相公啊,你说这俩人互相一点信任都没有,还互相都挺讨厌对方,为啥还不互赠休书呢?”
尘星玄搂过小茗来。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拥有自由的资本吗?”
小茗心里道:自由还需要什么资本,只需要确定离开他能过得更好就行。
尘星玄接着描述他的观点:“女人被休回娘家也是没有立足之地的,可能还会被兄弟,以及兄弟媳妇嘲讽。”
“再加上有孩子的,为了孩子也舍不得走。”
小茗托着下巴想了想,说:“妇女又不是不能赚钱,自己赚钱买套宅子就是了,钱多买大点的,钱少买小点的。”
“孩子大不了自己养,自力更生也比多一个男人来气自己的好。”
“这男人一看就有前科,你注意到他刚才擦汗的手帕了吗?”
“大红色的,上面绣着一朵菊花,还有个女人的名字,小敏儿,我觉得这既不像她老婆的绣功,又不像他老婆的名字。”
尘星玄真是服了:“娘子,你挺适合干这行!心细如麻。”
“多谢夸奖。”
尘星玄说:“咱们回到刚才的问题,女人自己买套宅子住,……还记得许譞若母女吗?家里没个男人,那就快等着被外人欺负了。”
“老弱病残孕从来不是被
保护群体,而是你又弱又不反抗,那就不欺负你欺负谁,哪怕跟你无冤无仇,就是那为了减压、发泄、欺负个人好玩,也会来欺负欺负这个不用负任何后果的软柿子。”
小茗指着那女人说:“弱质女流?哪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