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朱仰扬甩开他的手臂,他走到虞晚旁边,“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喜欢什么,不过,要是你的话,随便送什么他都会喜欢的。”
这话他说得肯定。
虞晚则直接越过他们,恹恹地给了个回应:“知道了。”
虽然虞晚早就猜到了问他们也是白问,但没想到是真的完完全全的白问,随便送什么都喜欢。
她要这个答案用来做什么!
虞晚顿了秒,心里有了主意,她打开手机,查找最近的古镇。
过了几秒,她径直走向公交站,坐了好几站,到目的地。
入目的柳树随风飘扬,小河流水潺潺,美的像一幅水墨山水画。
虞晚过了古桥,房梁上挂着的大红色的灯笼还有几户人家挂着风铃,风吹过,出一阵清脆的乐音。
船滑行泛起的涟漪,形成圆圆圈圈,树梢上的叶子慢慢地晃动着。
虞晚走进一家店,老板热情地迎上去:“想要做什么?”
“杯子。”
虞晚说,“可以自己亲自做吗?”
“可以。”
老板笑,“是第一次动手制作?”
“对。”
虞晚点头。
“时间要三天,可以吗?”
“可以。”
虞晚心中思量了番,三天后刚好是林屿生日那天。
老板拿了一块泥土给她,开起转盘,在旁边指导。
虞晚学得认真,很快一个杯子的基本形状就弄好了,又搞了将近三十分钟,土坯基本完成,和虞晚先前选的杯子一模一样。
老板笑:“做得挺好,三天以后来取就行。”
三天后,虞晚穿了身牛仔裙,外面掏了件外套,蹦蹦跳跳地取来了手工陶瓷杯子。
这个礼物,哥哥应该会喜欢。
她给朱仰扬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他们的地址,拦了辆出租,便去了。
到了地方,虞晚下车付好钱,路过一个电梯口时,周围围满了人,一个面容精致的女士对着电话怒吼:“我不要脸!我做什么不要脸的事了,是我勾引他的吗?是我吗?感情本来就是两情相悦,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停了几秒,电话里传来同样的怒吼:“霸占别人的丈夫,逼人自杀,你敢告诉乐乐,她的继父曾经是谁的爸爸,你又取代的是谁的位置?”
“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你要是好好地,会这样吗?你要是还有一点做父亲的样子,就不要再打扰我们了!”
女人表情狰狞,压低声音,面上显过一丝心虚,但很快又被略过,只剩下疯狂。
周围围着些看戏的人,女人恶狠狠地环视了圈,人渐渐散去。
虞晚也没理会,更没放在心上,她上了扶梯,抱着礼盒的手渐渐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