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细细地舔舐着她的唇,像是在画画,描着,身上像是火烧似的,热得烫。
牛奶瓶掉在地上,出一阵闷响。
半晌,他起身,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虞晚的唇。
一字一顿地,轰在耳畔。
“是甜的。”
虞晚感觉耳膜的轰动。
心跳如擂鼓。
下一秒,虞晚就恨不得钻到地洞里。
她感觉鼻腔内一阵温热,过了几秒,感觉有东西缓缓从鼻腔流出。
她抬手摸了摸,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是鼻血。
林屿挑眉,手忙脚乱地说:“抬头,我去给你拿纸。”
虞晚苦着脸,面无反应,和石化了似的,一动不动。
她流鼻血了。
被刺激的。
他一定觉得,自己是个好色之徒。
林屿看着她石化的样子,笑了笑说:“没事,我不会笑的。”
“不是馋你身子。”
虞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是天气太干了。”
“好好,天气太干了。”
林屿哄她。
虞晚踉踉跄跄地址了哭,林屿也不逗她了,只是专心地给她擦着鼻子旁边流下的血。
晚上,虞晚躺在床上,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丢脸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心跳得又快又急。
丢脸,害羞,心动几种复杂的情绪糅杂在她心中。
脑中翻来覆去都是林屿最后靠近她的耳畔,热气喷洒着,耳尖泛着红。
说:“白洗澡了。”
“……”
“不是你馋我,而是我对你另有所图。”
她听着水声哗哗地响,耳朵越来越红,虞晚摸到空调遥控器,把空调往上调了调,直到冷风呼呼的,她才罢休。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虞晚第二天感冒了。
她打了个哈欠,做什么事都软绵绵的,没什么精气神。
林屿摸了摸她的额头,欠揍地说:“还没烧,接着再开一天,看看你身子多抗冻。”
“……”
“窗户也打开,不怕冷了。”
“都怪你。”
虞晚蛮不讲理地看着他,“昨天……”
虞晚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懂装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