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温好奇的将那块白色的东西挖了出来,是一块白色的玉佩,谢公子虽然不懂玉,但仍感觉出这玉佩的不一般。擦了擦玉佩表面因为埋的时间久了而产生的土渍,谢温激动感叹道:
“不错,扫个地还能捡块玉,不亏呀!”
谢温自然不是什么拾金不昧的好少年,将那块玉佩揣进了怀里,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扫着地。
……
傍晚时分的京城,沈钰来至一处大宅院前,轻叩了两下院门。
院门打开,一个小厮探出头来看了看沈钰问道:“您有何事?”
沈钰没说话,掏出教主给他的那块黑色令牌,展示给那小厮看。
那小厮看了令牌,瞬间十分恭敬的道:
“先生,家主在正堂等您许久了,您随我来吧!”
沈钰被那小厮领进了宅院正堂,一个年轻公子正坐着品着茶,见沈钰来了,问道:“那老头子让你来的吧?”
年轻公子口中的老头子说的自然是那个老者。
“是教主让我来找你的!”
沈钰面无表情的答道。
沈钰坐在那年轻公子身旁,自顾自拿了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几月不见,大护法修为见长啊!”
那年轻公子调笑道。
“五护法,现如今京城佛道斗法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钰面无表情的品了口茶,问道。
沈钰在京城打听了一天,也算是搞明白了教主所说的大动静到底是什么,但还是有些不太清楚。
“别叫我什么五护法,我和那老头子早就没什么关系了!”
年轻公子语气有些不屑,顿了顿,又讲道:“那老家伙现在还贼心不死呢?想谋朝篡位哈?那老家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沈钰听到青年如此诋毁教主,瞬间暴怒,手中的茶杯应声碎裂,茶水洒了一地。
那年轻公子见状,只是淡笑着,劝道:“既然沈护法这么沉不住气,那我也就不说了!……你们那教主也是心机够深的,佛道斗法,无论谁赢谁输,损的都是大周朝的气运!”
“那大周皇帝为何要如此做?”
沈钰问道。
“没有为什么,你只需要知道这件事对你们有利就行!”
年轻公子淡淡的道。
…………
两个时辰后,沈钰有些不大高兴的离开了,那青年公子又坐了一会,将杯中剩下的茶一饮而尽,唤个声:“三儿,进来!”
话音落下,那个给沈钰领路的小厮急急忙忙跑了进来,恭敬问道:“家主有何事?”
青年从袖袍里掏出一块和沈钰一模一样的黑色令牌,扔给了那个叫三儿的小厮,开口吩咐道:“去外边把这个东西焚了!”
“这…………”
那小厮自然知道这令牌代表着什么,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不敢忤逆家主的吩咐,跑出正堂,在院子里生了把火,将那块黑色令牌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