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颐迟缓的摸了摸孟则的额头:“没烧啊。”
没烧的话,孟则怎么可能用这种柔和又依恋的语气跟他说话??
孟则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要不要先喝点水?”
赵知颐还在蒙圈中,喉咙确实干的不行,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脱水,便迟疑的点了点头,孟则端起床头的水杯,赵知颐刚要接,孟泽就已经自己喝了口,而后捏着赵知颐的下颌,将水渡了过来。
干燥的唇舌接触到温热的水,赵知颐却疯了般挣扎,一把推开孟则:“你干什么!?”
孟则抬手,缓缓擦去唇边的水渍,看着他的眼神竟然有些受伤。
赵知颐:“?”
受伤的人明明是我啊?
他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冷静,“你就在站那里,不许过来。”
孟则倒还算是听话,没再动。
赵知颐慌乱的在床上找来找去,终于摸到了孟则的手机,开机后他抓住孟则的手用指纹解锁,马不停蹄的给郑辛筠打电话:“喂?郑医生,是我……对,赵知颐,现在孟则有点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什么?我昨晚……这个不重要!”
郑辛筠道:“如果你昨晚跟他睡了,而他现在表现的非常依恋你,那么是正常现象,a1pha的易感期就是这个狗样子……如果你没跟他睡的话,那我就报警让警察先把他控制起来,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说不重要呢?”
赵知颐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他这个情况会持续多久?”
“不确定,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嘛。”
郑医生一边唰唰唰的写病历,一边说:“以前孟则的易感期都是把自己关起来过的,持续时间大概在五至七天,有omega陪着的话,时间会缩短,也许明天一早醒来他就恢复正常了?不过也有可能因为以前的压抑延长。”
赵知颐呆呆的盯着虚空中的一点,“那,现在我要怎么办?”
“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就带孟则来医院来做个检查。”
郑医生风轻云淡的说:“懒得跑就在家陪他。”
赵知颐:“……你为什么这么淡定?”
“你指哪方面?”
“就我和孟则……”
“你们睡了……我看看,你到孟则那里是昨天下午五点,现在是六点十五分,你是说我为什么对你们滚床单滚了二十五个小时这么淡定?”
赵知颐炸毛:“哪有那么久!”
“嗯嗯,确实,即便是孟则这种非人类也不能二十五小时不间断的。”
郑辛筠说:“你们是夫妻,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