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可没有邵二公子这么好命有千万家产继承。”
陈凛给自己倒了杯茶。
李申脱了外套直接扔在沙发上,“我就算有座金山,你一句话的事,还不都是你的。”
“……”
陈凛对着茶水吹了吹。
“不过那是以前了。”
李申解开衬衣的顶扣,“你现在对我来说一文不值,陈凛。”
陈凛暗暗发笑,然后抿了一口茶水,滚烫的茶水立马烫得他水杯都打落了。
“怎么回事!”
李申一个箭步过去,手直接掐住陈凛的嘴看,“你她妈什么时候这么蠢了?不会放凉了再喝吗!”
陈凛感觉得到自己唇瓣起泡了,舌尖也是火辣辣钻心的疼,这种疼可不比刀子扎舒服多少,陈凛眼眶都不受控的湿了。
“我说关去楼怎么好心叫我喝茶,妈的就是想烫死老子吧。”
李申恼羞成怒又有点无从泄怒,“你就信他吧,哪天把你煮了烧了你都不知道。”
陈凛扭开头,他一边半张着嘴让凉气进来,一边给自己接了杯冷水。
半杯水下肚,嘴里还是疼得打紧,尤其是嘴巴一闭合,那熟肉的异物感就格外清晰,又疼又麻。
“我看看。”
李申掰过对方脸就要看,“妈的,起这么大个泡。”
陈凛不想说话,他记得家里有药来着,于是就翻箱倒柜了起来。
李申心里急,出去叫司机去买药去了。
不过陈凛还是找到了半管落灰的西瓜霜,他对着镜子喷了一点在烫伤处,嘴里瞬间都苦了。
“中枪的时候我也没见你这么娇气。”
李申皱着眉奚落道。
关去楼这时洗完澡出来了,衣服也换了很正式的一身,他犹豫了两下,还是主动招呼了一声:“陈凛,我要去县里一趟,你……去吗。”
后面三个字显然有点故意了,陈凛知道关去楼这是在担心李申会有所动作,不过他现在要是真跟关去楼走了,李申那才是必然会有动作。
“不去了。”
“那行,你们……”
关去楼有点词穷,“慢慢叙旧。”
关去楼一走,李申果不其然立马嘴了起来:“怎么,人家邀请你出去私会,你就这么拒绝了?”
“耳朵不好使就切了。”
陈凛黑脸道。
“不过你们四个月都住在一个屋檐下……”
李申的脸也是相当的黑,“要发生点什么,估计早发生了吧。”
陈凛对这些话术早就见怪不怪了,“有或没有,都跟你无关吧,你有什么过问的资格吗。”
“我为什么没有过问的资格?”
李申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口。
陈凛头发干了一点,这会儿根根分明的贴在额头上,他眼神无辜,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什么人吗。”
“……”
李申答不上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