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红色纵横的咪咪被抱起来拽过去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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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蛇蜕皮多勤快啊!你要是蛇谁敢吃?扒皮跟剥笋似的估计还没摸到肉,就‘过劳死了"
"
切"
猫咪闭眼,水声嘈杂:
"
也不知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
正往他头上抹洗发露的手停了
这样寒冷的夜,澡堂的人本就不多,而像他们这般"
洗无止尽耐力持久的"
"
金霸王"
更是少之又少。
此刻,两人的沈默,使身边的水柱仿佛自天边倾泻──渊源,绵延却冷冷清清地砸死在地上
过了许久,那悬停的手才重又落下,
他不发一言地轻揉他的发,偶尔,指甲滑过,头皮一阵酥麻
"
那什麽我没想说这句"
猫儿低头瞅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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晖昀在长凳上铺了自己衣服,才让他坐上去,翻出他的衣物。
"
不不用我自己来吧"
企鹅不鸟,抓了他一件件套
有些笨拙,却很细心的照料似乎已渐渐习惯
这几日,少爷似的让个少爷伺候气也出了,名也出了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
寒小穷"
哪有那麽金贵,脱个臼就要人抱东抱西的?
相当年,他骨折了都没当回事!两个月後去查,医生瞪著他像见北京猿人似地说:
"
同学你骨头早长好了"
一个字:牛!!!
再瞧当下,自己这被宠得连一"
九五之尊"
都要忍气吞声端茶送水的
倒向自己是反角过年还拖欠农民工工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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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来,两人哑剧。
班长钻出被子左看右瞧
一只玩电脑,一只玩人脑。
玩人脑的写完会议总结就跑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