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肏尼玛的沈萧,还有你,沙比系统。
玲琅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送回去安顿好的了,只记得沈萧似乎和开门的那个男保姆交谈了几句,紧接着就是系统的欠揍的声音响起。
【沈萧好感度+30,获得抽奖机会一次。】
妈的,这两人还真有关系。
再次醒来,身子已经被清理干净,重新换上了校服,窗外的景色也从黄昏变成了清晨,看来昨天太过劳累,竟是睡了快十几小时,早就已经饥肠辘辘的他也顾不得其他,开始享用起精致的早餐。
只是男保姆看着他的眼神从黏腻湿漉变成了有距离感的慈祥。
被你亲儿子碰了就从禽兽变成了个人类,还真是位“好父亲”
呢。
玲琅撇了撇嘴,发觉自己还是真空,仍旧忍不住皱起眉头,但还是拎了书包去了学校。
千躲万躲还是躲不过,下了课他就被沈萧拽到了厕所,扯下裤子后,看着直接呈现在他面前,流出淫液的逼穴,他冷哼一声,拿出了个小跳蛋,蹭了蹭那些淫水就塞进了小穴。
这颗跳蛋不似普通版那样光滑,周身的点点凸起与嫩壁的摩擦带来阵阵酸麻,失了颜面的玲琅也忍不住低声哼哼了几下。
“上课要迟到了~”
沈萧凉凉抛下一句,然后拽着刚刚站起的玲琅飞奔起来,随着奔跑的摩擦使得跳蛋在小穴内埋的更深了,玲琅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红晕,走路的姿势也越来越奇怪。
坐到座位上,玲琅长舒了一口气,但还是心不在焉地听着老师开始讲课。
在昏昏欲睡之际,平静埋在体内的跳蛋突然开始震动起来,玲琅表面镇定,但桌下的双腿已经产生轻抖起来,手掌用力地捏着课本,又瞪了一眼含笑看他的沈萧,大庭广众之下只能竭力保持看起来自己正常。
然而沈萧怎会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跳蛋突然加大了震动力度,让玲琅不禁皱起了好看的眉毛,腰身也开始小幅度抖动起来,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向里夹了夹,可是这样并不能缓解那刺激的快感。
跳蛋震动着越来越向里,周身的凸起的摩擦使得感觉更加强烈,跳蛋不知不觉的卡在了敏感点处,开始在上面疯狂压磨。
承受不住的玲琅弓弯了腰,把浮现出潮红的精致脸蛋埋在了臂弯里,努力咬唇不发出奇怪的呻吟,双腿失控地发抖,手心都被指甲掐红了。
“……玲琅,念一下第三题的题目并作答。”
浑浑噩噩的嘈杂声音中终于清晰的钻出她的名字,让沉浸在快感的玲琅浑身一僵,随即面色铁青地站了起来。
“第三题……唔!哈~”
玲琅目光游移不定,尝试在面前的书本纸张中找到第三题,但穴中的跳蛋骤然变成了狂暴的恶魔,撞击着身体的敏感点,拖延的话语变调为昂扬的娇喘。
不行、不行、不行,妈的,沈萧脑子有病吧?唔,太爽了……不对!快点念完。
“第三题……”
玲琅视线终于找到了那个题目,还是嗫喏地念着,只是时不时就夹几句低喘。
然而桌子下的双腿抖得不行,浑身一哆嗦后,居然高潮了,汹涌的淫水喷流而出,精液射出,短裤被粘稠的液体浸湿,面上更是一片红霞,微微张着口,冒出尖头的小粉舌拖着银丝。
高潮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高潮了……
“对……对不齐……老师?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他捂着小腹,咬着唇说道。
老师也看了出来,面色复杂地问道:“需要去医务室吗?挺不住的话就找个同学陪你去。”
找个同学陪?
玲琅一哆嗦,下意识看向旁边的沈萧,连忙摇头:“不……不要了,唔,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可以。”
他坐了下去,那难受的湿漉感贴到肌肤,令他略微洁癖的精神难以接受,头皮发麻,烦躁地开始抖腿,偏偏那身边人就是想让他不如意,原本被调低的频率时不时就窜高,听到玲琅难以忍耐的低吟才肯放过他。
连续不断的刺激使前列腺已变的麻木,高潮的次数已经难以计算,将近二十几分钟这颗跳蛋终于安静下来,女穴流出的淫水将裤子已打湿,难堪的湿痕掩藏在在深褐色的短裤内侧,两腿之间泛着晶莹的水光。
“乖,我帮你拿出来。”
沈萧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将他带入了洗手间最后一个隔间。
玲琅手贴在门板上,弯着身子撅着屁股,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将流水的女穴展示给沈萧,脸上一片霞红。
沈萧将手指探入,扣挖起小穴来,晶莹的淫水没有裤子的阻挡便顺着腿缓缓流下,玲琅也捂住嘴,忍耐着呻吟。
跳蛋并没有因为手指而被挖出,反倒入的越来越深,里面的淫液又多更容易滑进去,没办法马上拿出来。
沈萧不急不慢地将手指贴在肉壁内摸索着时不时用力将手指撑大,引得对方恶狠狠的一瞪,他扣住跳蛋的凸起尝试将它拿出来,手指在穴内进进出出像是在指奸一样。
“唔……哈啊……不要,快点拿出来……”
经过一番斗争,终于将跳蛋拿了出来,玲琅长吁一口气,放松了精神。
“想要……”
沈萧的声音在玲琅身后悠悠响起,吓得他一哆嗦,连忙想要扯开门栓出去。
“用腿,好不好,就陪陪我。”
妈的,你这个簧文男主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死活,现在是上课时间啊!
沈萧把他压在门板上,一根滚烫的性器从后面插入他的腿间,先试探性的顶弄了几下,玲琅为了快点结束,认命般夹紧了大腿,身后人便用力起来,粗糙的表面又狠又重地擦过软嫩的腿间。
玲琅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做着多么羞耻的事,在厕所隔间里,被自己的同学压在墙上操腿,他甚至能听到鼓胀的囊袋撞在他腿上的啪啪声,还有自己身体羞耻的反应,那淫穴吐着水滴到那极长的性器表面,自己身下的兄弟也不争气地昂首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