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
贾琮改口解释了一句:“我不是赶你走,这样对你、对我也好。”
一口气说完,贾琮抬眼望着她。
尤氏与其对视,目不转睛。
眸光分明有泪水,却压制住了。
半响。。。强颜欢笑点了点头。
她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我也不想牵累你。”
尤氏咬着唇转身偏头:“只是你说二妹该不该嫁张华呢?
我这儿一直拿不定主意。。。。。。”
尤氏姐妹的事情,哪里和他有半毛钱关系?
贾琮皱眉道:“别勾搭上琏二哥就好。
其他的事你们自己做主,我走了。”
贾琏勾搭尤二姐,是在贾敬丧事之时。
国孝家孝,贾琏都不顾了。
而距离贾敬死亡,还有三年。
贾琏可以公然不顾礼教、国孝、家孝。
停妻再娶(用的是正妻礼节)。
这些,无疑是给他自己安的罪名。
礼教,能冲破这个束缚吗?
王稚登耽搁了马湘兰几十年。
四十多的马湘兰亲自登门为他起舞。
轰动江南!
六七十的王稚登哭道:都是礼教误了我们啊!
马湘兰这一舞倾尽一生。
终究毫无所得。
《礼》定尊卑、分贵贱、吃人不吐骨头。
此情此景。
贾琮终于有幸能体会到了。
冲破礼教的那一天,可能吗?
。。。。。。。
秦业于西山监督吉壤,尚未完工。
贾琮去秦府拜别。
秦钟面色红润,风流俊俏更胜往昔,体型偏瘦。
贾琮所见男子中,最英俊的就是贾蔷、秦钟了。
“可惜,太可惜了,这回乡试我不能陪你了。”
秦钟亲热地拉他就坐:“景之,你不去见一见姐姐?”
“来不及了。”
贾琮摇头笑了笑:“就来说一声,中秋前后就要开贡院。”
秦钟无语,宝珠去回话了。
秦可卿正在耳房咬线,俩丫头也不在胡闹。
“琮三爷这时名声太大,有顾忌也是好的。
他是为姑娘着想,前儿珍大爷、小蓉大爷殁了。
满城沸沸扬扬,老爷的邸报都传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