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新腿断了,但嘴没断,吐出的话,算是有几分道理,他这小则火山喷大则十个火山喷的性子,在池雨初跟前,是得收敛一些。
电梯一路往上,停在了酒店顶层。
池雨初积极主动地把盛熠的行李推进了房间,还给盛熠拿了双拖鞋。
“我,是长了两只左脚吗?”
盛熠问。
“啊……对不起。”
池雨初慌张地去换,却被盛熠抓着领口提溜了起来。
“去那儿坐着,别搁这儿添乱。”
盛熠说,“我有手有脚,自己知道拿。”
盛熠换完拖鞋,进了套房的客厅,打开了旁边立着的冰箱:“要喝点什么吗,小雨?”
“我喝西北风就好。”
池雨初说。
“?”
盛熠想起来了,“你是晚上21点过后不喝水是吧?”
“嗯嗯。”
池雨初点头。
大部分时候是这样的,但某些时候,他被弄迷糊了就会喂什么吃什么。
他端正坐着,看盛熠自己倒了杯果酒,慢条斯理地品着,一副挺有闲心的样子。
“L市是有你们家的亲戚吗?”
池雨初又问。
砰地一声,盛熠把酒杯给放下了。
“没工作、没分公司、没亲戚。”
盛熠说,“怎么?这地儿我不填志愿是不能来吗?”
“不是……”
差点被熔浆泼到的池雨初赶紧说,“随便你嘛,你天天来都行。”
“我天天来这儿干什么!”
盛熠气笑了,“我来找你的。”
池雨初显而易见地怔住了,随后脸颊渐渐地红了,连带着耳朵一起,染上了红晕,目光躲闪了一瞬,他看着盛熠,慢慢低头,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
“别……”
盛熠说,“不用脱衣服啊,不是为了那个来找你的。”
像是咬破了青涩的梅子,他的心上微酸。先前他待池雨初,是真的不好。
“哦……”
池雨初说,“可是我很热。”
盛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