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第一名的是个矮壮的夷丁,一脸兴奋的上前来。
“你是乌拉咄?”
王承恩拿着名册,笑吟吟的问道。
“是。”
名叫乌拉咄的夷丁连连点头,“小人乌拉咄。”
王承恩又问道:“你当的是谁家的兵?”
“啊?”
乌拉咄闻言愣在那里。
以前领饷银没问这个啊。
另一边的高起潜便小声提醒道:“当的大明朝的兵。”
“噢,噢噢噢。”
乌拉咄如梦方醒,连忙说道,“小人当的是大明朝的兵。”
“声音大一点。”
王承恩皱眉说道,“咱家没听清楚。”
乌拉咄当即大吼道:“当的大明朝的兵!”
“嗯。”
王承恩点点头又问道,“吃的谁家的粮?”
“啊?”
乌拉咄闻言又是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说道,“吃的大明朝的粮!”
“错了,错了。”
高起潜又赶紧纠正道,“吃的万岁爷的粮!”
“噢噢。”
乌拉咄挠了挠头,大声吼道,“吃的万岁爷的粮!”
“对喽。”
王承恩拿起毛笔在名册上轻轻一勾,微笑着说道,“乌拉咄,崇祯十七年四月饷应6两,实6两!”
高起潜从箱子里边取出两个银锞子递给乌拉咄。
乌拉咄把那个5两的银锞子放进嘴里轻轻一咬,便留下一个清晰牙印。
看到这个牙印,乌拉咄的嘴巴立刻咧到耳朵根,心说万岁爷真是不错,四月的饷银都直接给下了,而且的还是真正的三倍战饷!
不像平西伯经常拖欠饷银,而且一拖就是半年。
也从来不行饷以及战饷,有的时候坐饷还要削减。
很快轮到第二个夷丁领饷,这次流程就要顺畅得多。
“你叫蔑可乞?”
“是,小人蔑可乞。”
“当的谁家的兵?”
“当的大明朝的兵。”
“吃的谁家的粮?”
“吃的万岁爷的粮!”
“蔑可乞,崇祯十七年四月饷应6两,实6两!”
名叫蔑可乞的夷丁也领到了两个银锞子,也同样先咬一口,现真是银子之后也开心的笑成了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