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辛出声,本来她的语气是十分冷淡的,可听在李同光耳朵里就是软绵绵十分好听。
“师傅帮我脱。”
他还想得寸进尺一些。
“嗯?”
任辛嗯了一声。
好吧,他认怂,只好自己开始解腰带。今天这身衣服有些紧身,他解的又急,扯到了后背已经干了的伤口,于是后背又湿襦了一片。
“唉~”
任辛叹气,一双葱白柔软的小手搭在他的肩上,李同光后背一紧,任辛解开他的腰带捏住他的衣领,轻轻地将外衣带着里衣一起脱下。
李同光想转身,被师傅按住:“别动。”
任辛并没有用力,只是那双手搭上他肩膀的时候他就跟中蛊了似的乖巧地原地坐好。
“你这后背又流血了,得将流出的污血擦掉上药才有用。”
“那我叫朱殷打点水来。”
“诶~不行,他看到我怎么解释?”
“那用这个擦一下。”
李同光将刚刚脱下的里衣递给任辛。
任辛接过还残留着他余温的里衣给他擦拭着湿湿的血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里衣毕竟比绢布粗糙,擦过伤口时触碰到,李同光疼的皱起了眉头,身子也轻颤了一下。
“弄疼你了?我轻点。”
任辛其实动作本就不重,而且软筋散让她有些脱力。
只是他们在床上呢,这话一出口李同光瞬间脸红,身下也有了异常。不行,得控制住啊,师傅才开始接受他,可不能吓到她。
“师傅,你随便上点药就好了,我皮糙肉厚,不怕的,这点伤过几天就好了。”
说完他突然想到什么,继续说道:“师傅,上次是你救了我对不对?”
任辛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但她当时正在气头上,让朱殷不要告诉他,所以她回答:“哪次?”
“就是……你从我密室离开那次,我毒……”
李同光怕提到密室师傅不开心,小心翼翼地说着。
“没有,不是我。”
任辛毫不犹豫地否认。
“可我迷迷糊糊中明明感觉到有一个女子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还叫我鹫儿。”
任辛更不可能承认了,她只是给他传内力哪有摸来摸去。
“而且,那个女子说只要我醒过来,我说的事可以好好谈。”
“师傅,我们现在就好好谈吧。”
李同光转身抓住了她的手,她没力气反抗,索性就由他抓着。
“我说了不是我,你听不懂?”
任辛语气淡然。
“不可能不是师傅,师傅的味道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