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兴恨道。
“如何洗刷?”
要不是为了大夏,6玄寒才不会和西厥人废这么多话。
阿史那兴沉默了,但没过多久他就想到了办法。
“敢问前辈,如今皇城之中可有人知道南诏、北齐、大夏三国同时攻打西厥的事儿?”
6玄寒摇头,“西厥皇室瞒的很好,城中百姓也只知道独孤列正在攻打临瑜关。”
阿史那兴笑了,“那明日我就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皇城。”
“不错,是个聪明的。”
6玄寒称赞道。
阿史那兴刚要客气两句,就见忽地一闪,两位前辈的身影从原地消失了。
他惊得一身冷汗,还好不是敌人,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只要你不背叛王爷,你的安全不必担心。”
叶子幽警告了一句,转眼间也消失了身影。
阿史那翼翔这才敢说话,“伯父,你还好吧。”
阿史那兴摆了摆手,“我没事,明日还有大戏要上演,你也去歇着吧。”
“嗯。”
阿史那翼翔留在了别院之中。
次日巳时。
阿史那兴带着手下一副逃难的模样,从东城门进入直奔皇宫而去。
而阿史那翼翔早两个时辰进了皇城,去了皇子苑。
阿史那兴几人途中所经过的大街此时正是热闹的时候。
他一出现在街上,立马就有人认了出来,“那不是罪人阿史那兴吗?”
此话一出,“呼啦”
一下,几人就被四周的百姓围住了。
阿史那兴状似惊恐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还好意思问?”
一个年轻男子走了出来,质问道。
这个人是阿史那泓安排好的。
阿史那兴气愤道,“我好不容易带着人逃回来,怎么就不能问了?”
他的话立马引起了在场百姓的质问。
“不是你烧了独孤将军的粮草,砍了先皇的头颅吗?”
阿史那兴气道,“笑话,父皇已经宾天多年了,我什么时候斩了他的头颅?你们若是不信,大可把阿史那雄叫出来与我对峙!”
年轻男子好似感到了不对,大声道,“大家伙儿静静,容我问问。”
大街上立马安静了下来,人人都竖起了耳朵听着。
就听年轻男子问道,“阿史那雄就是先皇啊,你怎么说是自己的父皇?”
“什么,阿史那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