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冉说道:“风儿这么可爱,肯定会来的。”
卢林再嘱咐了冷风儿关于章成南的商铺那边,不是有大事不要轻易去找,也不要对人去说及,包括张若风夫妇。
冷风儿听了后保证说不会,这两年她和张若风去过商铺几次也没有提及过,说完这些后,冷风儿随即放好了拳谱剑谱,然后依依不舍地去书院了。
等到冷风儿走了,卢林和姜星冉也准备离去了,卢林和张若风交代了一下,可以慢慢教一些武学基本功的给冷风儿,他和姜星冉留下的拳谱、剑谱,张若风若是愿意学也可以一起学一学;张若风却是没有意思去学了,教冷风儿的时候他会看看,他们夫妻二人就这样在汀州安稳过日子挺好,冷风儿能够平安长大就是他们的心愿。
离开老宅,卢林和姜星冉直接去了章成南的铺子,柏少昆和丁觉的伤势已经恢复了大半,其余人也都在渐渐康复之中;卢林和章成南说了说太守相求之事,让章成南做些筹备之事,先牵头将汀州的商贾联合起来,等他去了鹭岛后会来信,到时候去找太守,再一同去鹭岛。
卢林和姜星冉离开汀州城,顺着太守说的方位,往山间追寻了过去,开始还有些蛛丝马迹可寻,待得过了汀水进入山间后就再无踪迹了,两人便作罢了,直接往鹭岛赶去,沿路纵马疾驰都很小心,停宿之时都会仔细探查。
二月十九酉时,两人到得鹭岛,路上没有遇见什么事情,也没有现什么踪迹,在去小村之时,卢林想着苗金凤可能是来找郑田川的,两人在小山下寄放了坐骑,徒步去了那夫妻二人的住处,到得之前卢林还仔细观察了一番,没有现什么异常,这才进去。
进去后,郑田川已经在了,伊桃也在,见到卢林和姜星冉来了,郑田川连忙招呼两人坐下,然后说道:“卢林兄弟、姜姑娘,你们可算是来了啊,要是再不来我还以为你们遇见了什么事情?”
卢林略有些歉意的说道:“郑兄,本来是去个六七日,没想到山路不好走,又遇见了一些事情,多耽搁了两天;可是有什么事情生?”
离去那天是二月初十,今日已是二月十九了,也确实山路不好走,耽搁了两天,遇见苗金凤只耽搁了半天而已。
郑田川说道:“卢林兄弟,曹长老又让人找了过来了,去年年底换了地方后,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人留心查看了,总共来了十一人,带着曹长老的书信来的,我们没有去搭理他们了,前日一早他们就离开了。”
卢林听了有些讶异道:“来了十一人?不是八个人?什么时候来的?”
郑田川说道:“嗯,是十一人,是四天前来的,头一天是来了八人,没有见到我们的人,第二天来十一人,四处打听了一番,然后才离开了,我是前日下午才过来的,没有见到,怎么,卢林兄弟你们遇见他们了?”
卢林和姜星冉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若是那天不是八人,是十一人,若是要硬拼还真难说了,看来另外三人当时不在一起,于是说道:“郑兄,二月十三那天,我和星冉在汀州那边遇见了八人劫我临江镖局的镖了,镖队死了二十六个,都蒙着脸,其中一个女子可能是苗金凤。”
郑田川说道:“我虽然没有见到,但是我们的人将他们相貌都大概画了画了,我和伊桃都看过了,其中几人有些像是苗金凤、黎蔚旻和王飞他们。”
卢林说道:“哦,那请郑兄将画像拿来看看。”
伊桃听后,去了屋里,把十一张画像拿了过来。
卢林和姜星冉分别看了起来,其中三人画像确实和苗金凤、黎蔚旻、王飞有六七分相似,其余八人则都是约莫三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卢林想了想,说道:“那天我们遇见的八人当中没有黎蔚旻和王飞,看来他们是不在一起,若是十一人,我和星冉怕是不好对付了,死的人会更多了。”
郑田川说道:“这都了海捕文书了,他们这般招摇,还去劫镖,不是找死么?”
卢林问道:“郑兄,你们的人可知他们后来去了何处?”
郑田川说道:“不太清楚,跟不上他们,看他们走的方向应该是往海边去了。”
卢林说道:“我们怀疑曹破磊是逃往扶桑去了,如此说来,这苗金凤他们这些人应该也是出海去了。”
伊桃听了有些讶异道:“那曹长老去了扶桑?”
卢林说道:“曹破磊早不是什么临清长老了,别提这长老之名了,释门之事后,我们只是怀疑他去了扶桑,他可能不止和扶桑勾连很深,很可能有很多年了。”
卢林只能和郑田川说这些,还不能说怀疑曹破磊是诚王子孙后辈,当年就逃亡扶桑了。
郑田川说道:“卢林兄弟,若是这么说来,那曹破磊去年来找家父的图谋可能就更大了,也幸好卢林兄弟你来信说及时,说了一下情况,家父才没有冒然回信去答应曹破磊;说起来当年铸造刀剑到手后,以为得了些便宜,没成想还是招惹祸患上身了。
当初家父求铸刀剑,一是想着多几柄神兵利刃,和那些海盗争斗之时更为有利,再就是想着给我铸柄好刀去洛城、神都的擂台比试增添点实力;当年在下邽之时,他们拿出信来,我说了两不相帮,只能算半件,如今还欠着半件,这如今看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卢林笑道:“郑兄若是当年答应了范永、王飞他们,岂不是没这半件事了。”
郑田川说道:“卢林兄弟,瞧你这话说得,当初我根本没想到他们手里有家父的信,我郑田川虽不是什么善人,也绝不是小人,开始就说好了和你携手御敌的,只是囿于他们拿出了信,未能帮上你,觉得有些歉疚,如今再想来,就是我出手了,怕最终是个两败俱伤的结果,也不会有卢林兄弟你在浯洲、瀛洲的帮助,更不可能有今日你我这般坐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