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厌试图扭动腰肢让江淮本就没进去多少的东西退出去,只要不再学校继续下去,他被烟头烫多少下都可以。
唐厌扭动的腰肢对江淮来说无疑于最好的催情剂,江淮那略带薄茧的手轻轻划过唐厌的胯骨,再扶上腰肢狠掐了一下,“怎么,还有力气废话,这腰扭的,真浪。”
…………
安静的隔间里撞击的声音很大,很快唐厌敏感的听到了外面的喧闹声,下课了,可是江淮一次都没有完。
“江…江总,我…可以……可以给你…口”
唐厌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几乎声若蚊蝇。
但江淮听见了,他听见唐厌叫他江总,老实说一瞬间似乎比叫他哥好像更生气,但听到后面的要求他很意外,因为他知道唐厌很讨厌咬,之前因为口交甚至向他动手。
江淮有些走神,他回过神来,为自己的婆妈感到愤怒,他附在唐厌耳侧,“好啊,你来口…”
唐厌想自行退出来,却被江淮按着卸货才退出来,他后穴还在滴滴答答流着东西,而他却要紧接着匍匐在江淮的腿见动作。
他的咬很生涩,而且江淮比他高很多,他就很不好动作了,江淮此刻心烦意乱,直接揪着唐厌的头发往上一带,这样唐厌的嘴根本合不上,贲张的巨物强势顶进无法闭合的口中,因犯呕而不断收缩的喉管取悦感十足。
江淮这次因为莫名的烦躁草草了事,拿起手帕擦拭干净自己后将手帕扔进垃圾桶后,整顿仪容开门就走,一句话也没有留下,每一次每一次都是独留唐厌一人在那里默默哭泣。
唐厌伸手插上门,护住了他最后的尊严。
他附在马桶上半天都回不过神,他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就会突然飞来横祸,因为昨晚的一声哥吗?他不是已经被惩罚了吗?而且肚子上的伤口到现在都疼。还是他口中的别人?可是这个别人他都不知道是谁?
想到这里他就不争气的有流泪了,他现在脑子很乱,也不想去想这么就没回去老师会问什么,他现在只能在这里等,等到中午所有人都走了,他才能出去换衣服,他现在只能尽量掩盖事实,因为他还要上学,他想当舞者,他想当悉尼歌剧院里的法的抓耳挠腮。
指间还抱着纱布抓挠的不得章法,反而再次弄伤了指尖没愈合的伤口。唐厌周身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出现红色疹子,接着是呼吸不畅,那种无力的窒息感对唐厌来说熟悉的可怕,他拼了命用手抓挠企图求救。
这座别墅是江淮高中以前居住,因为当年出的恶心事他对这座房子并没有什么深的情感,所以之前也并不清楚里面竟然还有一件废弃的杂物间。
进去后里面环境还可以,可以看出定期过来打扫的家政阿姨并没有偷懒。江淮将半闭的衣柜门彻底打开,衣柜内霉腥味很重,可以看到最底下是一床凌乱的薄毯,上当挂着几个衣架。江淮没忍住蹙眉,环视一周也没看出这衣柜有什么不一样,也没想明白唐厌为什么躲到这,打算转身离开。
刚转身江淮就不慎撞到了旁边歪歪扭扭的一架中间断层的书架,摇摇欲坠的书架因为这一撞接连掉落了好几本书。江淮看着书本掉落扬起的灰尘十分烦躁的将几本书捡了起来。
三本书,两本纯英文名着,一本竟然抱着厚厚的牛皮封面,勾起了江淮的好奇心。他两两本书放下翻来那本包着封皮的本子,那是一本日记,而江淮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母亲的日记。
江淮母亲江寒青的求救日记,长期痛苦压抑情绪排解的情绪。
江寒青是抑郁症自杀死的,江淮看着他死的,因为她自杀的那天是江淮的生日。江寒青将满满的一瓶安眠药磨成粉末做成蛋糕胚,她当时想带着江淮一起死。
那天小江淮在自己的生日里看着母亲陪着自己吃了一顿味道奇怪的蛋糕,之后母亲又发了疯的压着他给他催吐,最后母亲倒在自己眼前,一切都像梦一样,怪诞又真实的闯入江淮的世界。
这本日记大抵是江寒青病情晚期的时候记得,除了刚开始还会记一下稀松平常却又让她崩溃的事意外剩下都是‘救救我’苍白又让人崩溃。
江淮额角青筋暴起,一幕幕的往事涌上心头。他真想掐死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的父亲和唐厌母亲那个荡妇以及唐厌。可是他父亲死了,那个荡妇也疯了,能让他清醒的报复着的只有唐厌了。
江淮拎着那本破旧的日记出去后转身上二楼拐去唐厌的小房间,他抓了一把头发踹。房间内有细小的响动不待他细究映入眼帘的就是床上的一片狼藉和空荡的房间。
“唐厌!!?”
江淮怒呵一声。
没有人回应他,只是那闷闷的响动越来越大。江淮寻声走去便看到唐厌跪坐在墙边,对着墙‘砰、砰、砰’的磕,看样子已经出血了。
江淮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把抓住唐厌的头发毫不费力的将人拎起来。恶语明明到了嘴边,但看到唐厌的脸后还是止住了。
唐厌满脸满身的红疹,脸还有些许肿胀。然后费力的粗喘着气,用最后的力气说:“我……不………睡,……我等…等jiang……不他救……w”
。
说完整个人彻底休克了过去,江淮连忙接住人,他想起来了,唐厌严重芒果过敏。如果多食,可能会引发呼吸道肿胀窒息而亡。
他一直都知道,不过是对唐厌从不上心罢了,所以在张姨端来那晚芒果粥后才能无所顾忌的给唐厌喂了下去。
灯筹交错的酒吧包厢内,江淮摸出烟盒里最后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他眸色晦暗不明的望着眼前大理石茶几上堆满烟蒂的烟灰缸和几瓶放置的东倒西歪的烈酒,接着揉了揉眉心,播出一个电话。
“唐厌醒了给我把人带过来。”
冷声吩咐完就挂了电话。
江淮送唐厌去医院后看着他包扎好头上的伤口再挂上水之后就离开了,他差人又一次去找了当年的管家,询问后又一次得到那让人无力又绝望的答案,那种让江淮无力的窒息感又一次密密麻麻的涌上他的心头。
江淮拿起桌上的酒,像是为了浇灭心中的痛苦与仇恨一样,一杯一杯的灌了下去。
唐厌在挂完水没多久后就醒了,还没来得及褪下病号服就被人请下床带走了。
他被带进一处包厢,里面空无一人。陌生的环境自己让人窒息的空旷感让唐厌下意识想缩到角落。不过不待他找到角落栖息,包厢的门就被打开了。
江淮一身酒气的走了进来,酒精香烟的加持下让江淮体内的暴力因子更加疯狂,他看着一脸迷蒙的唐厌很蹙了一下眉。他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掐住唐厌纤细的脖颈,将人掼在墙上“想死吗?喜欢窒息的感觉吗!?”
唐厌苍白的脸蛋迅速涨红,他眼眶湿润,看着江淮,他真的好想说:芒果粥不是你让我喝的吗,小时候我第一次芒果过敏不是你发现的吗?明明所有的结果你都清楚为什么还是我的错。
“现在装可怜给谁看?!你的命是我的,生死我说了算。”
江淮送来了掐住唐厌脖颈的手,唐厌靠着墙慢慢滑落。
“咔”
一声,江淮解开昂贵的皮带。将早已硬到发涨的性器释放了出来,掐来唐厌的下颌骨,将猩红的性器送入唐厌的口中。
抽插的水渍声和呜咽声刺激着江淮恨不得用自己的那根孽根贯穿唐厌纤细的脖颈。唐厌嗓子火辣辣的疼,眼角无奈的流出被刺激下来的泪水,他反抗不了也反抗不过,只能麻木的接受。
江淮在唐厌的口中卸了货,而唐厌的下颌骨早已被摧残的有些僵硬而不能闭合。
江淮掐着唐厌的下颌冷声命令到,“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