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观看的二撇子对四条子说道:“这奴隶有两下子,我还以为上来就会被锤死打死。”
四条子:“嗯”
了一声说道:“看样子奴隶市场的奴隶,攻击力很高。”
二撇子眼睛一转:“这还是三辣子会办事。一万买的奴隶,还真是有两下。”
四条子在次:“嗯”
了一声。
两个人的目光又再次看向了地烈。
然而,在一旁静静观战的李婷漫,却早已敏锐地察觉到了地烈隐藏的伤势。她的目光如炬,穿透了拳场上的战斗,地烈那看似游刃有余的闪避背后的真相。
尽管地烈在锤死的双拳攻击下显得游刃有余,每一次都能巧妙地避开重击,但实际上,那些拳头并非完全落空。每当锤死的拳头即将击中地烈时,地烈总能凭借着惊人的反应度和精准的预判能力,在千钧一之际进行微妙的闪避。然而,这种闪避并非完全无懈可击,它虽然化解了大部分重击的力量,但仍有部分力量不可避免地落在了地烈的身上。
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伤害,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只是皮外伤,但对于已经身负重伤的地烈来说,却是雪上加霜。他的每一次闪避都伴随着剧痛和身体的颤抖,但他却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求生的欲望,硬生生地扛下了这一切。
这场战斗对于地烈来说异常艰难,但他却依然坚持着。
李婷漫想起了杀破天,那个没见过几次面的18岁男孩,为了救自己,被爷杀掉了。
她从地烈的眼神中,仿佛看到了杀破天的身影。他的不屈状态非常像。
明明已经伤的很重,却还在坚持。
地烈身上的旧伤,那些在奴隶市场留下的残酷伤痕,此刻在锤死的猛烈攻击下再度裂开,鲜血如细流般渗透过他的衣物,将衣衫染成了触目惊心的暗红。他的脸庞失去了往日的血色,苍白得如同冬日里初降的初雪,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脆弱。
锤死冷笑道:“蚂蚁就是蚂蚁,又怎么能战胜大象”
地烈根本不在乎他的冷嘲热讽。
锤死见状,怒火中烧,他无法容忍地烈的漠视与沉默。在他看来,这是一种无声的挑衅与蔑视。于是,他大吼一声,如同野兽般跨步向前,拳头裹挟着呼啸的风声,向着地烈轰然砸下,誓要将其彻底击垮。
眼见锤死的拳头再次而下,地烈屏息凝神,身体仿佛化作了轻烟,猛地向后窜出一米有余,惊险万分地闪避开了锤死的致命一击。他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但他却强行压下所有的不适,努力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尽可能的多恢复自己的体力。
锤死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你除了会闪避?刚才那股子捶我的气势哪去了?”
言罢,他再次蓄势待,这一次他牟足了力气,拳头之上仿佛凝聚了所有的力量与,准备给地烈以致命的一击。
此时坐在高处的,二撇子眉头紧锁:“这地烈看样子,快不行了。”
四条子闻言,只是简单地“嗯”
了一声,作为回应。他同样凝视着拳场,对于当前的局势,他有着清醒的认识:“现在局势,确实对他来说不太乐观。”
胖二撇子进一步指出地烈的伤势:“你看他身上在出血。”
四条子再次以简单的“嗯”
声作为回应,但这一次,他的声音似乎更加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