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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3页）
她一边说，一边还抽空扭头跟不知道谁吼了一句：“喂，那边的，这个‘装置’不能放这里，太碍事了！挪到c区去！”
吼完了她才转回来：“或者你有什么问题可以找e1ina。”
“杜女士，您在布展？”
戚山雨可不会让大忙人杜思昀那么容易就挂了他电话的，“我们想再去乔兰亭的公寓看看，可以吗？”
“对，我们在布展呢，下周就要展出了，这几天实在很忙！”
听得出来，杜思昀正在很努力地不要显露出不耐烦的样子，“如果是去兰亭那儿，你们直接跟e1ina说就行了，告诉她是我同意的，让她全力配合你们。”
说完，杜思昀就礼貌但不容置疑地挂断了电话。
于是戚山雨只得打给助理e1ina。
彩铃足足响了两遍，e1ina才接了手机。
戚山雨听到电话那头同样是闹哄哄的背景音，还有某种大型车行驶在闹市区时特有的轰鸣声。
“喂，戚警官。”
e1ina用比平常大了起码一倍的声音对戚山雨说道：“请问有什么事？”
“你好，e1ina小姐。”
戚山雨也不得不提高音量，好让对方听得清自己的话，“我们现在想再去乔兰亭的家看看，请问方便吗？”
e1ina：“……”
她沉默了足足两秒，似乎正在思考如何应对。
“不好意思啊，戚警官。”
e1ina用恳切的语气回答：“我现在人在搬家公司的货车上，实在有些不太方便……您看……？”
她的本意是希望戚山雨知难而退，主动顺着她的话茬往下说，最好来个“既然如此，那改天也行”
。
结果戚山雨却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把话题一转，“e1ina小姐，你要搬家？”
“不不不！是我带的一个新人！”
e1ina连忙否认：“他刚好今天要搬家，我是来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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