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蹲,头上的伞就没了,玄衣不禁一个寒颤。
等着夕雨带着心中埋怨起身,就看到满身雨水的少年、顿时捂住嘴:“噗——小叔……对……对不起……噗……”
玄衣抬手擦了擦,不料手上也是水,又不巧将水弄进眼里,急得揉了揉,又弯曲手掌,让嘴里的吹的风落在眼角,好一会缓过来。
黑衣少女别过头去,脸憋得通红。
少年也跟着笑了笑:“姑娘拿着碗就是。先找一个避雨处吧。”
不一会儿,两人又出现在望折风。
白总管看着折返的两人,不禁笑:“下大雨就不要出去了。”
又看着一身湿的少年:“夕雨姑娘不是有……”
玄衣赶紧摆摆手:“白先生可有干净衣服,我想先借着。”
可白总管的目光却落在少女手上的碗:“只有戏服呢。”
少年眨眨眼,夕雨笑笑:“当然可以,对吧小叔?”
“小叔?”
白总管一脸震惊,“这是什么?”
少年一头冷汗:“没……没有,她胡口说的。”
白总管心中疑惑,却也去拿戏服来了。
趁着少年在隔房换衣,白总管问夕雨:“你为何端着这个碗?”
夕雨摇头:“我不知道。刚才他说的、他上台舞剑,我便应他一事。”
白总管皱眉:“如此一看,我也有一些关系了。”
少女疑惑地望着他,白总管笑:“却也没想到他如此令人惊喜。”
夕雨心中一愣,问道:“白先生是想……”
白总管笑:“这几日见几次,现他有些缺钱,不如姑娘与他说说,你与他一同登台?”
夕雨想到什么,心绪有些纠结,犹豫稍许,便似乎要隐住什么。
“这要看看他自己吧。”
夕雨笑了笑。
开门声传来,两人一同扭头,少年身着旦装而来。
少女眨了眨眼:“哦呀。再化上妆就可以登台唱戏了耶。”
白总管笑道:“未曾想到小兄弟如此合身。”
可玄衣却一脸苦:“为何偏偏是旦……”
夕雨瞥了他一眼:“你将就着嘛。”
白总管道:“小兄弟可要躲着些,让客人看见,恐有误会。”
说完便抱拳一礼,拉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