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没有怀疑直接答应,“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吃饭只能点外卖,你没问题吧。”
顾别没有丝毫犹豫,“我没问题。”
原则心松一口气,“那就好。”
在世纪,原则尝试过学做饭,最后都以失败而告终,有一次还把自己吃进了医院,之后再也不敢做饭。
原则带顾别到三楼的客房。
阿姨隔三差五都会找人搞一次大扫除,客房保持得很干净,算得上一尘不染。
“你先睡在这一间吧。”
原则第一次进客房,他转了一圈,“阿姨经常有打扫,房间很干净,洗漱用品也齐全,你看看还缺什么?”
顾别只是扫了一眼,“不缺什么。”
原则暂时也不知道需要什么,说:“缺什么你跟我说吧,虽然我不一定能找到给你。”
“我房间在你隔壁,二楼有书房电脑房,你需要的话可以用。”
“还有,一楼有电影房,你想看电影吗?”
“现在?”
“”
闲着也是闲着。
原则带顾别去了一楼的电影房,这是他穿越过来后第一次进入,不过不算陌生。
他从柜子里翻出一些影碟,问顾别,“你想看什么电影?”
心思从来就不在电影上的顾别,“都可以。”
原则挑了一部纪录片。
一开始两人确实都很认真在看电影。
渐渐的,顾别视线不受控制地从银幕上移到原则身上。
对比自己的走心,原则看得很专注。
就连圆圆也是。
猫随主人。
纪录片时长是一个小时,原则向来有午睡的习惯,坚持到看完后整个人昏昏欲睡的,打着哈欠问顾别,“你还要看吗?”
顾别:“你要是困可以去睡觉。”
原则:“那你。”
顾别:“我也睡觉。”
“”
原则上楼睡觉,圆圆也跟着一起。
顾别却没上楼。
他去冰箱拿了一瓶冰的矿泉水回到客厅沙坐着打电话。
手机那头的徐砚刚睡醒,嗓子沙哑,“不是,你大早上要原则家里地址做什么?大哥,这个点,你不应该上飞机了吗?”
顾别不答反问:“你觉得为什么?”
徐砚刚经历宿醉,脑子还不太清醒,“能不能说人话?”
“”
顾别,“我在原则家。”
闻声俆砚直接弹坐起来,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