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后,也是围绕山洞1oo米半径逐渐扩大范围的,不能走太远。前面看到两个人在往一个水塘里放鱼苗,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周边不远就是农田了,但是没人。我回头看着山洞方向,感应一圈,已经过我感应范围了,就赌少爷不会乱跑吧。
我索性往农田方向跑去,农田需要放水的,那就有水源了,有水源就有很多小动物和鱼类。吃喝不愁了……然而事出愿违,硬是找不到装水的容器,这生态环境也太差了,连竹子都没有。只能藏好鱼和蛇蛙等战利品,再往人烟处。
路边了,看到有几栋房子,怎么去要水呢?我回想着以前从来没遇到这类问题,这里语言又不通,难道偷吗?那就偷吧,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走向房子,刚好有一个妇女带着两个小孩子走到门口,看到我,别提多尴尬。我看了妇女一眼,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装着路过,慢慢经过。
才没走多远,余光又撇见房里又出来两个男人,他们都从我后面看着我小声说着什么。我转个弯,快躲在楼房转角,然后三两下爬上楼房二楼外窗,有铁栏杆,为了偷点水搞破坏就不值得了,进不去,还得往上爬。
手脚并用,串到四楼,到顶了。那么,就要从里面着手了,走到天台门边一试,锁着的!这里人到底在防什么?门窗都是铁网,人在家,又全都锁着的,安全感这么差的吗?我估摸出来的时间接近一个半小时了,不能再拖,得尽快搞到水。
心一横,我从天台直接跳下,然后绕到前门,找到妇女,比划着手势,说着官话:“有水吗?”
妇女点点头:“有的,你等一下。”
我晕,白忙乎一场,原来他们也是和少爷他们说一种语言的。既然这么好说话就再要点盐,我几餐不吃盐也难过,更别说少爷那体质。妇女和家里男人还是热情的,说给部队这些力所能及的帮助是应该的,合着是这身衣服解决问题的。
回到山洞,少爷已经铺好两张“床”
,小鸟的毛拔完了,蛇丢在一边:“师傅,没有水没有刀,我不知道怎么弄。”
我把战利品丢在地上:“嗯,换成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弄。”
然后我从脖子上解下蛇脊刀:“这是一百多年的白蛇脊椎做成的,很锋利,我师傅送给我的,用了6年了,是我的武器,你用它把所有猎物宰杀了。”
说完我把蛇脊刀卡直交给他。他接过,仔细端详:“师傅,以后有机会,我也想有一把这种又能当项链又能防身的武器。”
我点点头:“几十上百年的白蛇很难找了,下次有机会帮你找找看。”
晚上他被蚊虫折磨得不能入睡,我借着火堆的光看着他:“记住现在的感受,这是你最落魄的一刻,是因为你太弱了。”
少爷坐起来,斩钉截铁的说道:“师傅,你看着吧,从今往后,我要所有人都怕我!”
我摇摇头:“心中要有道义的底线,如果所有人都怕你,避开你,你也没有信任的人,就像现在,如何谈强大?”
他不说话了…
我看着火堆说道:“如果我和你同样遭遇,我会杀回去,当面解决问题,死又如何,但你有很多恐惧的理由,这些理由让你不断忍让,谁会怕你这样的人?”
少爷不说话。我看着他:“你知道吗?我也有师兄弟的,每一个都悍不畏死,怕?我们的世界里没这个字!”
少爷抬头一字一顿的说道:“师傅,教我,任何苦,哪怕死,我都愿意承担!”
我点点头不说话……帮他建立信心就要选在他最痛时,这是师傅在我7岁时上的课。
早晨,我们回城。很顺利,但是让司机只开到律师楼附近,没下车,先看看。律师楼外有相当一部分人驻足,从那些人的行为举止就能看出与常人不同,里外好几层都是,都是来拼命的人。就连老百姓都能感觉今日的不同,避而远之,周边的商铺都是关门状态。可想而知,暗涌多可怕。
我仔细感应着一切,好多枪手躲在商铺里,楼顶也有。这就是个死局。少爷很平静:“司机,把电话给我。”
司机递过电话:“你们不过去吗?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三少,你现在还没有权限命令我们……”
“子战,这是你的家务事,虽然我是你表哥,但是也无法参与你和你哥的恩怨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