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滨:“你怎么不说这是打探消息?”
老者:“打探消息。”
寂滨:“……”
看着对方那三分凝重,三分认真,三分正经,一分期待的模样,寂滨也是不由无奈叹息一声,斟酌再三边道:
“那就老实说吧,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是那种情况,现在推理出来的就有三个”
五指轻攥,手略前,食指伸出:
“第一个,基于对过去美好的留恋与幻想;她跟林很像,但那时我又恰巧忘却了那段时光,所以对她的好,可能是把林的美好映射到了她身上,基于这个层面上给予的帮助。”
食指不下,接着竖起中指:
“第二个,可能是因为伊雷斯的缘故,他总是向我传递着价值观与人生观,但我把他遗忘了,所以只是潜意识作祟。”
两指不下,接着竖起无名指:
“第三个,要说对她没感觉这肯定是瞎话,我对她还挺喜欢的,兴许是外貌,兴许是一见钟情,兴许是个简单的感觉,以至于让这份感觉把我的理智烧没了,就把她带过来了。”
“不过比起第三个,我还是觉得前两个可信度高些。”
老者不由闷叹一声,带着些许无奈与忧愁道:
“你这孩子…”
寂滨总喜欢把自己排除在外…
“总之…帮我做了这事,我就听你一回,测试什么的…也叫人别因为身份就是为难她,就当我…被冲昏了头吧。”
说罢,寂滨便缓缓转身挪到床边,也是赤足走了下去,低头找着鞋,顺带附上一句:
“麻烦把禁制关一下,待会我要出去了。”
啊?禁制?什么禁制?老者表面威严,但内心却在打着问号。
“来的匆忙,忘开禁制了…”
老者脸色一沉一黑,心里暗自难受,兴许是年纪大了吧。
……
外面安塔的心情可谓跌宕起伏,听到寂滨身体跟就是状态时担忧,听到寂滨为自己而屈身求事时感动,听到前两个原因时稍显失落,听到第三个时有暗自窃喜,最后背过身去,思考与斟酌…
直至寂滨穿着个人字拖,推门而出,轻摸肩膀…
“啊呀…!”
惊的安塔一激灵。
“怎么了,这么害怕?”
寂滨一无所知,稍有疑惑问道。
“没…没什么…就是担心你嘛…”
顶着内心羞涩,硬着头皮,轻声细语。
寂滨目移耸肩,随后淡朗道:
“没什么值得关心的,明天就分离了,到时候会有人接你,注意下安全。”
说罢,便走进了柴房,也是准备洗一下。
看着寂滨离开的背影,安塔伫立原地,思考斟酌一会后,默然走进了房间,关上房门,一股猩红于霎然笼罩房间。
“哦?这么大阵仗,是想做什么呢?”
老者不为所动,镇定自若。
“没什么,就是来帮你排忧解难而已…由我来当他的看护人。”
一改先前的乖巧,取而代之的是股森严与冰冷,沉凝的脸色好似冰霜,对此事不容拒绝。
“排忧解难?”
老者嘴角露出一抹嘲笑与轻蔑,淡然道:“我承认你有些许能力与待恢复的潜藏实力,但如果我说‘不’阁下又当如何应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