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的男子身披玄se斗篷,腰背绷得挺直。斗篷间露出两髻粉花,他怀中还有一人。
夜风沁凉,卫眠被吹得头晕眼花。助眠的药丸本来就让她犯困,冷风再一吹,嗓子发痒鼻子发堵,要感冒的前兆。
她在马上被颠得嗯嗯啊啊,语不成调地问:“要到了吗,太快了,能不能慢点,好y啊,腰疼,pgu疼。啊啊啊。”
索尔倾听得脸热,收紧缰绳,放慢了速度。
他正在极力忽略二人此刻亲昵的姿势。她枕在他的肩头,纤薄的腰背全部贴在他身前。一路上,他控制缰绳的手臂偶尔触碰到的柔软,b御前伴驾更让他心惊胆战。偏生这位郡主没有半点男nv大防的忌讳,在他怀里怎么舒服怎么靠。
“索大人,让我舅舅给你配个马车吧,啊啊啊。”
奇思遐想索尔倾自是不敢,他顺着郡主的话接道:“卑职的上峰是顾大人。”
“顾大人有马车吗?嗯嗯嗯。”
“顾大人坐轿。”
“我不ai坐轿,马车还凑合点。啊啊啊。”
“卑职尽力。”
头好沉,想睡觉。卫眠叹口气,这好管闲事,该si的正义感。
她裹紧披风,扬起脸问:“咱们去晚了怎么办,若是她已经si了,咱们还抓人吗?抓谁?”
她挺翘的鼻尖擦过他的喉结,索尔倾身子一麻,险些从马背上栽下。
卫眠也感觉到了,她转头,鼻尖再次擦过男人x感的喉结。
尾椎似乎被什么顶了一下。
卫眠眯起眼睛看向索尔倾,拖长音调:“还抓不抓…啊啊啊…”
她发髻上的簪花抵在他的侧脸,冰凉冷y的材质,她温热的吐息在他喉间吹拂,索尔倾羞耻地发现自己全然b0起。他忽地揽过卫眠的腰,低声道:“冒犯了。”
伸手将她从马背上放下。
“拐过这条巷子就是陈家,卑职白天来过,西南边有一处偏门。如果犯人在陈家,卑职定将她带到郡主面前。”
卫眠伸胳膊蹬腿,拽住索尔倾的袍角。
“别介,一起去呗。”
陈节中点燃一支线香,cha进供桌上的香炉,左侧墙壁缓缓转动,他拎起脚边沉重的麻袋走进密室。
密室的墙边陈放一排三尺见方的铁笼,每只笼中团缩着一个黑影,笼与笼之间铁链连接,随着笼中黑影的抖动,铁链发出轻微的颤响。
靠里的墙上挂满各种刑具,墙角一只博古架,架上摆着形状不一的瓷瓶。
陈节中点亮油灯,走到铁笼的尽头,将麻袋丢入空笼之中。深红的yet打sh麻袋的角落,继而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他盖上铁笼顶端的盖子,环视一圈后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兄长—陈修远。
陈节中走近,问道:“要我推你回房吗?”
陈修远摇了摇头,将手里的木盒递给弟弟,语带悔疚地说:“为兄不该疑心于你。”
陈节中接过木盒,“你我本是一t,不必说这些见外的话。只望兄长这次切勿心慈手软。今日之事牵连甚广,”
他看向铁笼,“她们不能留了。”
笼中黑影们闻言发出惊惧的呜咽,铁链撞击铁栏的声响此起彼伏,陈节中皱起眉头,取下挂在墙上的一把铁钩,却被兄长拦住。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还是我来吧。”
陈修远说。
“也好,老规矩,半个时辰后,你再进房。”
“好。”
陈节中走到博古架前,挑中一只药瓶揣进怀里,走出密室。
木轮压过地面发出艰涩声响,陈修远摇动轮椅,来到铁笼的门边。他用拐杖打开笼门,挑开麻袋的破口,将里面的nv人大力扯了出来。
他抬起独腿,狠狠踩在她的身上:“再跑啊。”
浑身血w的nv人在地上缓慢地爬动。陈修远摇着轮椅跟在她的后面,他的表情像玩弄濒si的猎物般狰狞而愉悦。突然,他用拐杖g住她的衣领,猛地拽紧,她被吊得向后弯起脖颈,因为窒息她发出急促的喘息。
陈修远松松手劲,下一秒他抓住她的腿,膝盖的皮r0u摩擦过地面,发出沉闷的低响,她被拽回到他的脚边。
陈修远转动木轮的方向,横着向nv人粗糙的长发压过,咯噔噔噔,发丝卷进轮毂,陈修远抓住头皮的一端,发力一扯!
带血的头皮被撕下,nv人疼得蜷缩成团,陈修远用拐杖拨展她的身t,温柔地问道:“为什么留着他的信?”
他倒退着轮椅,再次碾住她的长发,这一次更多的发丝卷进车轮,陈修远停住,又问:“我对你不够好吗?”
nv人只是伏在地上喘气,鲜血混在凌乱的黑发中,在光洁地面上拖出一道道细长的w痕。
“为什么要逃跑?不喜欢服侍我们兄弟二人?臭b1a0子,你下贱的样子忘了吗?”
nv人的脸贴在冰凉地上,回忆起不堪的过往。兄弟二人相对而立,她在他们中间,身下的两处孔洞轮流进出着他们的yanju。另外一个nv人正卖力地用舌头吮t1an着陈修远齐根断掉的残肢。
她的胃里一阵翻涌,呃地g呕出来。她松开一直攥紧的手,仰头sheny1n着:“相公,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的清秀已被磋磨得不见踪迹,陈修远摇摇头:“晚了。下辈子,放聪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