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分钟,豆腐西施再次钻出水面,大口喘气,陆景川激动深情抱着她……
池边悠哉喝水的小鸟,被突然飞溅的水花吓跑。
还有池边喝水的小动物,以为池里有两只水怪在打斗,噗通噗通全部跑回家。
等豆腐西施艰难爬上岸,回头看天池,天池的水少了一大半,几乎要见底,都飞溅出了。
“刚开始我以为这天池很大,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豆腐西施害羞着说。
“我都叫你别害怕,天池并不大,你一共喝了几口水。”
陆景川笑着问。
“我不知道,有意无意的喝了许多。”
“看看有没有炸豆腐,我饿了。”
豆腐西施回头找时,现刚才放进池面的豆腐沉下池底,那个架子倒拍打在池边。
“趁池水不多,你下去把豆腐捡起来,扔到外面喂小动物,不然会污染天池呢。”
陆景川说。
豆腐西施想站起来,却现挪不动双脚。
“怎么了!”
陆景川问。
“我还得歇一会。”
“那我下去捡吧。”
陆景川说。
沉没在水底豆腐只有三四块,陆景川捡完豆腐上来时,顺便把豆腐西施抱在一块石头上。
“大哥,今天跟你上山顶,我死而无憾了。”
“不值什么,你开心就好。”
“我很开心!我终于知道什么叫鸳鸯戏水啦。”
豆腐西施开心地笑,又流下一滴泪水。
“好好晒晒太阳吧,等会穿好衣服,我们就下山。”
“石板很烫,你也坐上来热一下,刚才水里泡太久了有点冷,我想跟你安安静静晒一会太阳。”
“只要你开心,我今天就没有白过。看着你坐在街上无聊地张望,我挺心疼你的。”
“大哥,你是懂我的,我心里慌张啊,所以总把目光抛向路过的男人,我并不想怎样,但是男人从我档口经过时,我忍不住看他两眼。”
“这不怪你,都怪你老公瘫痪了,我第一次从你档口经过时,我就知道你守活寡。所以刚才你装矜持我才生气。”
陆景川说。
“你眼睛怎么那么毒辣。”
“你怎么这样说,刚才不是说我懂你吗?看你漂浮游移不定的眼神,就知道你心空荡荡的。
但凡有个得力男人,女人眼神是笃定的,现在你的眼神就笃定许多。”
“我一年不再看其他男人都可以啦。”
豆腐西施羞答答地说。
“回去试探一下你老公,看他能不能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