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医馆,要不看个大夫,给你自己抓副药?"
"
夫君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家里不是还有我的药。"
"
这只是阿娘自己种的药,还是请个大夫吧,你不是还有银子?"
苏棠梨听着,倒是想起来白屹洵的母亲是郎中之女,也是会医术的,家里还种着一点点草药。
之前白屹洵也是为了上山采药草,才遇到大熊,被原主的父亲救下的。
但她就是挨了一顿揍,又及时被白屹洵带回去了,伤得其实不算重。
剩下的银子,她还有用,何况她还欠了四百六十五两银子呢,哪有资格养病啊!
苏棠梨拉着白屹洵往外走,捂着藏在胸口的钱袋子说,"
食肆不是还欠了十两银子,这是要保下食肆的银子。"
"
这--"
白屹洵听着惊愕住,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臂被她挽着,他有些回不来神,苏棠梨难道真的变好了?
又是给阿爷抓药,又是在意家中的是食肆?
而且为了给食肆还钱,都不舍得抓药?
苏棠梨现在想着小说的进展,白家为了给原主还赌债,已经卖田庄铺子了,没有余钱了,不仅如此,食肆还欠下了厨师和伙计的工钱,都拖欠了两三个月了。
白老大为了将工钱换上,也只能将食肆卖掉了,可食肆现在是白家唯一的收入来源了,没有了食肆,一家人岂不是只能等死?
而且知晓食肆被卖,白老爹可是硬生生吐了一口鲜血,病情才加重的,所以食肆不能丢!
白家鱼馆在城南,他们是在城北,走路是不成的,便叫了一辆牛车,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听到里面有争执的声音,还不得她看过去,就听着熟悉的怒骂声传来。
"
你不好好在家待着,又出去赌坊了!"
"
病了都不老实!"
"
你究竟要欠下多少赌债,把我们白家害成什么样子才罢休!"
韩氏一见苏棠梨就没有好气,瞧她出现在城里,就知道她肯定去赌坊,被白屹洵给抓回了。
想到今天白家被逼得卖唯一的食肆,韩氏气得心口发颤,"
你昨天是怎么跟俺保证的!"
"
今天又跑到赌坊,俺们老白家留不得你这个小妮子!"
"
二婶,棠梨没有去赌坊。"
见苏棠梨吓得躲在自己的身后,白屹洵忙看向发怒的韩氏说,"
棠梨是去药铺给阿爷抓药的。"
"
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