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舟对她对这个问题的回避,莫名心中烦躁重了一些。
他想起那天电话里,他也是问到这里,然后她扯出了郑思棠,再然后这个问题就不了了之了。
陆逸舟冷笑了一声。
沈听晚感受到他带着不爽的情绪,怎么跟她之前和宋以朗吵架的时候莫名相似……
一定是她感觉错了,她跟陆逸舟,说起来是认识三年,结婚三年,但至今为止见的面一双手都数得过来。
而且,陆逸舟向来喜欢那种甜美的女孩,高君眉说从小就是。
陆逸舟跟她对视着,对方的眼睛没有一丝波澜。
这两天莫名较得劲仿佛一下子被窗外的风吹散的彻底。
陆逸舟提步往外走,经过她时给了答复:“下周一,去办手续。”
沈听晚点了点头,陆逸舟率先走了出去。
季向恒大老远就看见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阳台走出来。
陆逸舟走了几步,他看清了那人脸上的不虞神色。
“那个二哥,我们没事了,我们就先走了……”
郑思棠视线落在陆逸舟身后几步距离的沈听晚脸上,那人还是一贯的清冷模样。
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好像真正的自由。
她有些羡慕。
或者说羡慕已久。
沈听晚感受到她的视线,抬头跟她对视了一眼,郑思棠扯出一副常用的甜美表情,指了指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你的衣服,我买件新的还你。”
“不用,随手买的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季向恒带着郑思棠走了。
沈听晚和陆逸舟一起将人送到了门口,再回去时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洗了个澡,看完下午未看完的那部电影。
她闭着眼睛酝酿着睡意,前一阵子拍戏拍到日夜颠倒,生物钟都有些紊乱。
二十多分钟后,终于酝酿出了朦胧睡意,闭着眼睛听觉却被放大了一些。
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顺着窗户的小小缝隙从院落中传来,她翻了个身背对着窗户,进入了梦乡。
陆逸舟到君悦时,付秉言他们喝的正开心。
三五子弟哥们的局,还算清净,陆逸舟选了个单人沙发坐下。
“二哥,威士忌?”
陆逸舟点了点头,眼前杯子里被付秉言倒上一截。
付秉言已经几杯下了肚,面上带着点微醺,笑声都带着些傻气:“二哥,季小少爷说您金屋藏娇了?”
季向恒放完水回来,一进门就被吓得站在了门口。
“付小言,是不是说好了守口如瓶的!”
付秉言侧头往门口瞟一眼:“我也没跟其他人说啊,我只是求证一下你话的真假。”
还不如跟其他人说呢。
三个小时前,他还在拍着胸脯跟陆逸舟保证自己嘴可严可严了,尤其这还是二哥交代的事情,结果扭头就被付秉言这个孙子给卖了。
这以后,二哥肯定更偏心付秉言了。
付秉言这个绿茶!真狗!
陆逸舟单手握着杯子,晃了晃,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人。
“嘴可严?”
季向恒猛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无奈的摇了摇。
“尤其我的事情,一定守口如瓶?”
季向恒猛跑几步,跑到沙发边上抱住眼前人的大腿:“哥哥哥,错了错了,是付秉言威胁我的!”
“哦?”
陆逸舟一口酒递到嘴边。
季向恒带着心虚:“我就只是说了一句,二哥你单独找我去吃饭了……”
“然后付小言不信,问我能有什么用,你能找我吃饭……”
“然后我就说,是因为郑思棠的那个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