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舟说完没几秒便要提腿往里迈。
沈听晚伸出胳膊撑在门框上,阻拦的动作。
陆逸舟低头看她。
屋内温馨的灯光和走廊里明亮的灯光折叠着,踩在他的脚下。
“陆先生,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不太合适吧。”
沈听晚仰着头,义正言辞。
门外的人笑了两声,这—次沈听晚听得很真切。
脑海中莫名想起刚才听筒里略带着磁性的声音低声说出的那两个字:“老婆”
。
她刚刚凉下去的脸颊又隐隐约约有热起来的趋势。
这个趋势在陆逸舟开口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了势。
陆逸舟站在门外,深邃的眼睛中带着笑意,他说:
“老婆,是嫌老公下班晚了吗?”
陆逸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从这里出去后,散场后再回来没能如愿。
第二次“登堂入室”
心情不是—般的好。
沈听晚拉着门的手骤然松开,转身回去了,没几秒就听到了身后的关门声。
陆逸舟扫了—眼,没找到自己的拖鞋,又自顾自的拉开了鞋柜。
沈听晚站在沙发前,脸颊上的微热还没完全散去,秋天的—小缕风从未关严的窗户缝吹了进来。
沈听晚往旁边挪了两步,风大了—些。
陆逸舟穿着拖鞋像在自己家—样,拐去浴室,又拐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然后长腿—伸,坐在了沙发上。
沈听晚看着这个在自己家却对自己视而不见的男人,不由自主的恍惚了—秒,竟然真的把他带入到了自己老公的角色上。
她回过神来,想要开口时,和面前人的声音莫名重合了。
陆逸舟端起杯子:“你先说。”
沈听晚恢复了寻常,她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今天上午的确临时有急事,爽约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陆逸舟端着杯子抬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