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她硬生生改口。
她才不会说她以为他是要她逐一试过盛清欢送的那些情趣内衣。
男人却是但笑不语,分明是在笑她敢想不敢承认。
她恼“厉肆臣”
“唔”
唇被攫住,细细深深地缓缓厮磨,像是怎么吻都吻不够。
她听到他的话,期待地落上心头“别的礼物不要,只想听宝贝叫声老公。”
“很久没这么叫我了。”
“好不好”
一声好不好,直接让温池气息不稳,心跳快身体酥麻,每个细胞似乎都被他蛊惑,沉溺进他的情意中。
她无力攀着他,眼睫不停扑闪。
忽的,吻停。
厉肆臣抬起头,轻啄了下她唇角,手抚摸她侧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好吗”
温池指尖蜷缩了下。
“老婆。”
他又低声叫她。
她的呼吸更不稳了。
“宝贝。”
哑透的嗓音像是要钉进她心里。
“”
“温池。”
“”
他叫一声,温池的脸就红上一分,心跳亦跟着疯狂跳动,有声音像在心底回应,哄着她叫。
不是没叫过他老公。
那时婚姻里她私下里叫过,在拍卖会那样的场合也叫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竟然觉得说不出的害羞。
那声老公就在嗓子眼。
厉肆臣感觉到了。
“老婆,”
眼底盈满笑意,他诱哄她的声音更低了,“这里只有我们,我想听,好不好”
指腹摩挲她的肌肤,顿了两秒,他索性抱她入怀,下巴埋入她颈窝“我把眼睛闭上,嗯”
他真的闭上了眼。
温池咽了咽喉。
一秒,两秒
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他搂得紧了些,不知何时咬紧的唇瓣终是从齿间松开。
唇,动了动。
紊乱的呼吸极力压下,手指紧攥,她侧,就在他耳旁,轻声细语,颤音隐隐绰绰“老公”
炙热的唇息喷洒,像烫在了心上。
厉肆臣本能地再紧抱住她,哑声哄她“还想听。”
温池蓦地咬住了唇,不肯叫了。
“老婆。”
“”
“不要。”
她的脸很烫,想从他怀里起来,“松唔。”
唇再被堵住,像有什么喷薄而出,强势凶狠地将她淹没,直到她快要窒息了,吻才变回温柔。
“老婆,”